“东家。”一个小厮匆匆走进来,低声禀报,“今晚来了一个极品,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容貌漂亮得很,最重要的是外地人,带的银子不多,看起来涉世未深。”身着藏蓝色锦袍的男人闻言,眼睛微眯:“十六七岁?”“是。”他转头看着小厮:“确定不是京城人士?”“他自己说不是。”男子站起身,躬身道:“王爷先坐着,我去看看。”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嗯了一声:“查清对方底细,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从凤仪宫出来,晏九黎径自骑马回了长公主府,掌事嬷嬷来禀报,说靳公子出门去了,走之前叮嘱她一定跟殿下如实回禀。
晏九黎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天色渐渐落下黑幕。
南风馆响起了丝竹管弦声,馆内灯火辉煌,纸醉金迷。
靳蓝衣悠然踏进南风馆。
少年一袭蓝袍,衣着明媚,容貌秀美,岁数又小,俨然是个不解世事的单纯少年,是以一走进南风馆,就成了达官贵人眼中的目标。
一双双暗藏欲色的眸子,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像是在审视着能不能下手。
先看他身上穿着配饰,确定身份能不能惹得起,再打量着是不是认识的人,是否是皇城高官权贵家中公子?
从他的言行举止观察他的行为习惯,从而判断他只是出于好奇,还是来寻欢作乐。
不大一会儿,就有至少十几双眼睛锁住了他。
“这位小公子第一次来南风馆吧。”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阴柔男子走来,手里握着把扇子,脂粉味浓厚,一双眼靳蓝衣身上扫视着,“不知公子有什么要求?是来逛逛,还是想点个小倌儿?可有中意的公子?”
靳蓝衣眉头微皱,抬手掩住鼻子:“你身上的味道太重,离我远一点。”
这是搽了几斤胭脂水粉啊?
阴柔男子笑意微凝,随即愉悦笑开:“给您带去雅间,您看如何?”
靳蓝衣双手背在身后,做出一副老成姿态,缓缓点头:“嗯。”
阴柔男子笑意加深,朝他伸手:“雅间都是招待贵客的,一晚上可不便宜,公子带银子了吗?”
靳蓝衣朝怀里一掏,一张百两银票展现在对方眼前:“这个够吗?”
阴柔男子愕然,忍不住又一次把这位公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少年身上穿的是达官贵族才能穿的缎袍,颜色明亮鲜艳,他手上拿着的一百两银子做件衣服都不够。
少年容貌气度绝佳,一看就是出身极好的世家公子。
所以这百两银票……只能解释为年纪太小,不解世事?
“公子说笑了。”他笑了笑,笑意风情万种,“南风馆是京城最大也是唯一特殊的青楼,百两银子哪够得上雅间?”
靳蓝衣微愕:“一百两不够?”
男子摇头:“不够。”
“那算了。”靳蓝衣把银票塞进怀里,“这趟出门急,没带太多银子,下次有机会再来吧。”
“公子请留步。”阴柔男子伸出折扇,自然而然地拦住靳蓝衣去路,笑意显得温和无害,“小公子不是京城人士?”
“你看出来了?”靳蓝衣冷哼一声,“小爷我只是出门少带了一点银子,并不是付不起,你不必小瞧我——”
“不敢不敢。”男子躬身赔罪,“公子第一次来,怎能让你失望而回?请公子跟我来,今晚绝对让公子体会到别样的销魂滋味。”
靳蓝衣稍作犹豫,就跟他一起往雅间而去。
三楼奢华的雅间里。
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人身着藏蓝色锦袍,眉眼透着纵欲过度的青白之色。
而他对面那人温雅沉稳,斜倚在榻上,一派悠闲姿态。
“东家。”一个小厮匆匆走进来,低声禀报,“今晚来了一个极品,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容貌漂亮得很,最重要的是外地人,带的银子不多,看起来涉世未深。”
身着藏蓝色锦袍的男人闻言,眼睛微眯:“十六七岁?”
“是。”
他转头看着小厮:“确定不是京城人士?”
“他自己说不是。”
男子站起身,躬身道:“王爷先坐着,我去看看。”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嗯了一声:“查清对方底细,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王爷放心。”
藏蓝色锦袍男子随着小厮带路,很快来到少年所在的雅间,推门而入,看见靳蓝衣的那一瞬间,眼前骤然一亮。
果然是极品。
就这副身段,这张脸,这派气度。
说他是名门世家公子,都绝不会有人怀疑。
藏蓝袍服男子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位小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少年皱眉,不善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在下是这里的管事,姓钱,小公子可以叫我钱管事。”
姓钱?
少年微微一笑,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在下姓靳,初来乍到,请钱公子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
长夜漫漫。
南风馆今夜新来的娇客格外蛊惑,迷得钱康安晕头转向。
翌日天没亮,靳蓝衣将烂醉如泥的钱康安踢到一旁,从容不迫地打开雅间的门走了出去。
在南风馆待了一宿,靳蓝衣已成功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回到长公主府,他先回自己的住处更衣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把头发重新梳过,然后才去往凤凰居。
“殿下判断得没错,户部是六部之中最有油水的部门,而钱尚书的胃口极大,远远超出了殿下的想象。”
晏九黎正坐在梳妆台前,孟春和孟冬给她梳头装扮。
样式简单但精致的发簪插入发间,妆点出皇族公主该有的华贵,也衬得绝艳淡漠的容颜高不可攀。
听到靳蓝衣这句话,她淡道:“多少?”
“据小人初步估算,应该不少于八百万两。”靳蓝衣回道,“除了做户部尚书期间的贪污,这位钱尚书六年前还是礼部侍郎时,每三年一次的科考,他有两次都是主考官。”
“凭着收受贿赂,徇私舞弊,就贪了近百万两白银,顾御史家长子顾云安就是其中之一。”
“顾家当年给钱尚书送了十万两银票和一只价值三万两白银的翡翠镯子,那只镯子现在躺在贤王妃的妆奁之中。”
这番话透露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钱尚书贪墨巨额银两是事实,除此之外,还有徇私舞弊罪。
以及那只镯子已到了贤王妃手里。
钱尚书是送给贤王妃,还是……
晏九黎倚着锦榻:“钱尚书家里有密库?”
“有地窖,很大的地窖。”靳蓝衣抬手比划着,眼神狡黠而兴奋,“如果不是事先打听好,殿下绝对猜不到地窖的入口在哪里。”
晏九黎定定看着他:“当记你一功?”
“不敢不敢。”靳蓝衣连忙挥手,“这都是小人该做的。”
顿了顿,“钱尚书女儿的闺房有一张千工拔步床,地窖入口在这张床下面。”
晏九黎沉默着:“钱康安告诉你的?”
“嗯。”靳蓝衣笑着点头,“小人略施小计,他就乖乖把家底全交代了。”
“不错。”
靳蓝衣施然躬身:“小人告退。”
晏九黎吩咐:“若是在府里遇到裴祁阳,让他过来一趟。tຊ”
“是。”
靳蓝衣告退离去。
晏九黎转头吩咐:“拟一份帖子送给明御史,邀请他明日来本宫府里参加乔迁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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