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觉得手中的东西也变得无趣了起来。随手往桌面上一扔,起身绕过容冠,“母后让你协理后宫,不是让你做这些无用之事的。”容冠静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嗤笑道:“无用?稳定后宫,阻止妃嫔们因争宠而算计的头破血流算无用?助皇上博得美名稳固前朝,算无用?”南执正要迈过门槛的脚步一顿,收了回来,“你说什么?”容冠微微勾唇,站在桌旁沉声道:“太后让臣妾协理六宫,就是希望后宫之事不影响到皇上,因此,臣妾也跟各位姐妹们早早说明,只要不伤到彼此,她们想做什么做什么。”
“呜呜、呜呜……”
静妃一回宫就扑到床上嚎啕大哭。
“本宫何时、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臭容冠!老女人!不就是仗着背后有太后吗……”
静妃扑在床上,边哭边骂,硬是嚎了半个时辰。
南执站在曳春宫外,身后跟着大太监李德。
“皇上,贵妃娘娘也是为了静妃娘娘好……”李德犹豫开口,想为容冠说两句话好话,但看着南执毫无表情,没敢再往下说。
他可没得贵妃娘娘的好处,万一被皇上误会他和贵妃私下有染,可得不偿失,但以贵妃的品性,他相信贵妃必然事出有因。
容贵妃让静妃和柳嫔写检讨的事早就传进了南执耳中,得知静妃受了罚,就想着到曳春宫安慰安慰她。
毕竟静妃的父亲周旭在户部可是刚刚办了一个大事,但容冠的父亲马上要出征了……
南执意识到这一点,本欲进门的脚一顿,改了主意,“去景和宫。”
容大将军出征在即,若是容冠真的针对了静妃,他得压下此事。
不过,他还挺好奇,向来古板无趣的容冠是怎么让向来骄纵活泼的静妃哭成这般模样。
……
景和宫。
容冠随意穿着一身月白轻衫坐在桌前,为自己的试开课备课。
绿娆正在院里安排人去准备宵夜,眼见一抹明黄色身影踏进了宫,正欲开口,被南执抬手制止了。
“不必行礼,朕去看看贵妃。”
一众宫人留在院里,南执独自一人进了房门。
“妃嫔们入宫前都是要学诗书的,语文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但她们自幼多学女德女诫,得加些其他东西。”
“思想与道德,要加,把她们现在的不正之风掰过来。”
容冠埋头苦干,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门。
南执一进门就见容冠一脸认真地伏案写着东西,月光从她身后窗户柔柔洒下,衬得她温婉清丽。
一时间,南执有些不忍打破这一幕,放缓了脚步。
她在写什么?
南执见她头都没抬,心中好奇更甚,悄悄凑近想她在写什么。
看到纸上写着什么语文、数学、体育等略显怪异的词,没忍住开口,“这体育课,是什么课?”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容冠吓了一跳,笔尖在纸上划开一道墨痕。
她抬头,正好对上了南执询问的眼神。
皇上?
他怎么来了?
容冠对皇上这个词不大敏感,一时没想到她是该行礼的,甚至还有些不悦,“皇上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让朕敲门?”
“容冠,朕可是皇皇……”
“哦,对。”容冠意识到男人的身份是可以不用敲门,一脸恍然大悟,“你是皇上,你可以不敲门。”
南执一噎,莫名觉得容冠似乎在点他,不要因为是皇上就可以肆意妄为。
他叹了口气,不欲和一根筋的容冠计较,拿起桌上的纸问道:“朕不跟你计较,你写的这是什么?”
“体育、思政?朕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南执难掩好奇,又拿了几张桌面上的纸。
容冠本就没有想瞒着南执的意思,而且在后宫开课,也需要他这个皇上同意,当即带上热切的笑意。
“皇上请坐,臣妾给您解释。”
说着,她起身把南执按到自己的位置上。
“臣妾想在宫里开设小课堂,这些正是臣妾准备的相关课目。”
听见小课堂,南执明显觉得没意思。
“宫里有太傅,哪需要你折腾这些。”
“太傅负责皇子公主,那妃嫔呢?”
南执略一皱眉,对这个问题不太理解,“妃嫔自幼皆熟读四书五经,有什么需要学习的?”
说着,他觉得手中的东西也变得无趣了起来。
随手往桌面上一扔,起身绕过容冠,“母后让你协理后宫,不是让你做这些无用之事的。”
容冠静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嗤笑道:“无用?稳定后宫,阻止妃嫔们因争宠而算计的头破血流算无用?助皇上博得美名稳固前朝,算无用?”
南执正要迈过门槛的脚步一顿,收了回来,“你说什么?”
容冠微微勾唇,站在桌旁沉声道:“太后让臣妾协理六宫,就是希望后宫之事不影响到皇上,因此,臣妾也跟各位姐妹们早早说明,只要不伤到彼此,她们想做什么做什么。”
“但昨夜,仅仅因为一朵花,静妃就是让宫人掌掴柳嫔,而先犯了错的柳嫔在臣妾面前一副祸水东引的姿态,若不是臣妾明事理,只怕后宫又要多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宫中姐妹几乎都来自前朝大臣,自幼懂诗书知礼仪,若是进宫后因此等小事失了姿态,传出去,必定会让世人诟病皇上连后宫小女子之挣都无法处理。”
容冠面不改色地扯了一堆大道理,最后在南执微呆的眼神中一锤定音。
“臣妾,都是为了皇上好。”
她说的,好像有道理。
南执感觉似乎看见了幼时太傅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最后说他如此严厉都是为了自己好的场面。
见南执有些动tຊ摇,容冠趁热打铁。
“况且,若妃嫔们在后宫和谐相处,朝臣们对皇上也会更加尽心啊。”
她微微一笑,“毕竟,若静妃日日争宠,那朝堂之上怕是有不少大臣要跟周尚书争辩,求皇上为自家女儿做主了。”
南执负手而立,对面女子傲然端庄,字字珠玑,将前朝后宫的牵连关系琢磨的极为透彻。
明明那个古板守旧的容冠,从不会牵扯宗族,不关心荣宠。
难道现在开窍了?
南执沉郁半晌的表情倏地松懈,轻笑道:“听贵妃一言,似乎开办小学堂也有不少益处。”
“既然你有此想法,那便去试试吧。”
南执答应此事,完全在容冠意料之中。
在静妃离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南执会来找自己。
虽然她没跟他接触过,但从原主的记忆中来看,南执偶尔会在太后面前吐露几句朝堂局势,等原主去找太后时,太后也会提点原主几句,希望原主能够处理好后宫的安稳。
她赏柳嫔,罚静妃,不仅仅是因为她们检讨互斗一事。
还因为,朝臣之间关系紧绷,若能用宫妃来改善牵制,对朝政也有好处。
只有朝政稳了,她才能安稳授课。
容冠这才弯了眼,冲南执行了一礼。
“既如此,臣妾就不留皇上用膳了。”
从没被人下过逐客令的南执一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正要走,又想起什么。
他微微偏头,一半侧脸露在光里,一半侧脸陷在暗中。
“容贵妃,朕期待你的表现。”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随着南执的离开渐渐散去。
容冠站得笔直,望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解这话何意。
她的表现?难道不应该是后宫妃嫔们的表现?
要是考试不及格,她可是会打人的!
南执出了门,李德带着宫人一拥而上。
“皇上,您没有对贵妃娘娘说什么重话吧?娘娘毕竟与您自小……”
南执不悦地皱了皱眉,他不过就是同容冠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感觉像他不分对错惩罚了她一样,“李德,朕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皇上息怒,您可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怎么……”李德吓了一跳,赶紧解释。
他可没胆子说皇上的不是,只不过是怕皇上又和以往一样对贵妃娘娘说些不中听的话。
容大将军出征在即,这个节骨眼不能出差错。
“行了,朕知道轻重,看在容大将军的面子上,朕也不会对贵妃说重话的。”南执岂能不知李德是什么想法,可他是皇上,不要面子的吗?
得知南执没找容冠麻烦,李德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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