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绿枝冷笑:“主子,你眼里永远只有青黛,你只试探我,却没想过也有可能是她背叛了你,你只信她。”看着绿枝,孟何君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两人都是自幼跟着孟何君的,是孟何君生母留给她的人,所以孟何君一直很信任她们,从来没想过,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其中一个。“因为匕首。”孟何君一字一顿地说:“青黛不用匕首,只有你用。我受伤昏迷,醒来之后一直是青黛给我上药,因为你在我的伤口里放了刀尖,让伤势反复。又怕暴露,所以一直让青黛伺候我。”
当然,这不是对沈归。
这个消息传回皇城,并且能让盛武帝相信,一定是有自己的亲信作证。
如果这个叛徒是青黛,那背后的人一定会销毁证据,舅舅一家怎么办?
此行就是为了舅舅一家,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孟何君还在思索倘若证据没有了,应该怎么办。
那边,沈归已经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你还装上瘾了,今日起程回京,正好赶上丧礼,让你见识见识。”
......
搭上了沈家的马车,果然避开了杀手,一路上无事发生。
两天之后,总算是抵达了皇城。
沈府后门。
孟何君在马车里掀起一点儿车帘往外看,疑惑道:“你一个嫡出公子回家不走正门,怎么从后门进?”
沈归盘腿坐着,对此见怪不怪了:“我爹嫌我丢脸,不乐意让我出门。”
孟何君一听知道他估计要被关起来,赶忙喊停马车:“到这儿就行了,我先走一步,下次再来拜访。”
“行啊,别忘了你欠我的救命之恩。”沈归倒是没有挽留。
下了马车之后,孟何君看着马车从后门进了沈府才离开。
这个沈归倒是有点意思。
嘴上说不信她的身份,可却特意带她回皇城,也没强迫她去沈府。
孟何君一路直奔公主府,穿着大红的衣裙在街上格外显眼。
公主府已经在筹备灵堂了。
门口的侍卫看见孟何君,都有些不可置信,还有路过的下人反复揉眼睛看。
实在是孟何君回来的时候不对,还穿了一身大红。
“公,公主?”
“公主回来了!”
侍卫朝着里面大喊了一声,朝孟何君行礼,还止不住地看她,似乎想分辨她到底是人是鬼。
孟何君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东西都撤了,我还没死设什么灵堂!”
下人们面面相觑,低着头互相使眼色。
孟何君脚步一顿:“现在府里谁管事?”
能在公主府主持事务的,只有青黛和绿枝,她这里没有管家。
“是绿枝姑姑。”
一个小丫鬟小声回答。
绿枝回来了?
“叫她来见我。”孟何君直奔主院。
这身衣服实在是太扎眼了,她不喜欢这个颜色。
熟悉的语气和行事风格,让下人们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忙活起来。
收灵堂的收灵堂,伺候的伺候。
在换好衣服之后,绿枝才姗姗来迟,一见孟何君就跪。
孟何君坐在软榻上听小丫鬟回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绿枝低着头带着哭腔:“主子,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客栈那晚发生什么事了?”
孟何君轻轻拨弄茶盏,刚刚她问了,这一次跟她离开的暗卫全部死了,青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绿枝是第一个回来的。
绿枝一五一十地交代:“那夜突然来了一个极其厉害的杀手,主子不知所踪,有暗卫拖延,奴婢才得以脱身回来寻主子。”
“青黛没有消息?”
“是。”
绿枝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下文,似觉不妥,又补充道:“奴婢回来之后一直在寻找主子和青黛。等来的,却是主子遇刺去世的消息。”
“什么时候回来的?”孟何君漫不经心地开口,垂下眸子看茶盏里的茶叶。
“一日前。”
孟何君放下茶盏:“客栈到皇城,需要三日。遇刺的消息在两日前就传回来了,第三日你刚好回来作证,今天就设了灵堂。绿枝,忙坏了吧。”
三日路程是没有马匹的情况,有马匹两日足矣,而消息提前了两天,那么唯有信鸽能这般快。
随行暗卫全部死了,绿枝独自一人根本无法完成。
所以,绿枝就是叛徒!
绿枝以为,青黛不在孟何君只会信任她。
没想到孟何君会忽略她,去问一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小丫鬟。
时间的纰漏便是如此出现的。
孟何君一向是宁可错杀不肯放过,这次露了马脚,就算不死也得不到孟何君的信任了。
绿枝跟在她身边多年,清楚地知道孟何君的性情。
“奴婢无话可说。”
“青黛在哪儿?”
在花栖山,青黛先离开,就算绿枝后面有马匹,顶多和青黛差不多的时间回来。
“死了。”绿枝冷笑:“主子,你眼里永远只有青黛,你只试探我,却没想过也有可能是她背叛了你,你只信她。”
看着绿枝,孟何君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
两人都是自幼跟着孟何君的,是孟何君生母留给她的人,所以孟何君一直很信任她们,从来没想过,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其中一个。
“因为匕首。”
孟何君一字一顿地说:“青黛不用匕首,只有你用。我受伤昏迷,醒来之后一直是青黛给我上药,因为你在我的伤口里放了刀尖,让伤势反复。又怕暴露,所以一直让青黛伺候我。”
绿枝争强好胜,往常有表现的机会总是会挤走青黛。
这些都是小毛病,孟何君觉得并不影响,反倒是有些可爱,所以一直没说。
在温清洲取出刀尖时,孟何君就已经有了猜测。
“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绿枝大喊了一声:“她叫青黛,我却叫绿枝,别人一听,都以为我是洒扫丫头!”
孟何君皱眉:“你们第一日来我身边时我问过你们,是否愿意改名。”
那时候,绿枝说:“奴婢习惯了绿枝这个名字,若是可以,奴婢还是想叫绿枝。”
青黛则是说:“主子想叫奴婢什么,奴婢就叫什么。”
所以,孟何君为青黛重新取名,而绿枝则是按照她的意思,继续用绿枝这个名字。
绿枝攥紧拳头:“那时候我才几岁?大字不识,哪里懂这么多!你就是故意的,你看不上我,故意的!”
“放肆!”孟何君抬手扫掉了桌上的茶盏。
“咔嚓——”
茶盏掉到绿枝旁边破碎,茶水溅了她一身。
可绿枝却像是疯魔了一样。
“哈哈哈哈,青黛死了,把她手砍了都不说证据藏在哪儿,那我就只好杀了她。
她不是说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吗?
现在,谁也不知道证据在哪儿!我死了,忠义侯一家也和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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