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吃了兴奋剂一般,身下使劲,掰开她的手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道:“叫出来,叫给我听……”杨惜媚终是没坚持住,唇齿间又溢出了两声。“真好听。再大声些,宝宝,好喜欢……”郁持头皮一炸,整个人都快疯了,几欲溺死过去。他不知疲倦地研磨,而她竟也在这蛮横莽撞中积累出了丝丝异样感受。没过多久,积累到一定程度后终于爆发。她咬唇剧颤着。“.......乖宝舒服没有?嗯?”他也禁不住再次释放,一脸餍足tຊ地抵在她颈边,呼呼喘气低问道。
上一秒还沉溺在温情蜜意中的郁持只觉被当头打了一棒似的,眼神一阴,恨不得当即按住她再好好揉搓一顿。
然而再一看女人摇摇欲坠仿佛一碰就快要碎掉的样子,他咬了咬牙,终究只是轻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放心,他现在死不了。你少提他两句,他还能再活久一点。”
其实在此之前郁持就和黄兆添协商好了。人可以教训,但命要留一条。
所以今晚他打不打电话,林百川都不会死。
刚才那样做只是为了逼迫杨惜媚彻底妥协罢了——尽管他心底是真恨不得让那帮人把林百川碎尸万段。
不过他也清楚一个道理:活人总比不过死人。
他可不想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废物。
杨惜媚自是不相信他的话,他只好又用手机放出刚收到的视频给她看:是浑身血淋淋的林百川正被抬上救护车的画面。只是他一动不动,根本看不出状况到底如何。
杨惜媚捧着手机死死盯着屏幕,泪珠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又重复看了好几遍后她才放下,抹着眼泪就要爬下床,郁持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干嘛?”
“我要回去。”杨惜媚一脸恹恹,但语气极为坚定。
“……现在?”郁持问,得到了杨惜媚沉默但肯定的回应。他皱眉不满:“别胡闹,都这么晚要怎么回?”
“夜里又不是没有飞回国的航班。”杨惜媚丝毫不退让:“而且以你的手段,总能想到办法吧?”
郁持闭了闭眼,隐忍地呼出一口气。
这对他而言当然不是难事,而且他刚刚得偿所愿,心头对她满是缱绻迷恋,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他都愿意顺着她的。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放她回去。至少现在。
看她这架势,只怕一回去就要不管不顾地立刻跑去见林百川,然后两人在他面前上演一出苦命鸳鸯抱头痛哭的戏码。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必须先一步把林百川弄得远远的再也别来碍眼,才能放心。
于是他搂过她耐心劝诱:“那也不用这么急。难得来一趟,我们在这边多玩两天不好吗?”
“可我不想玩!也不喜欢这里!”杨惜媚根本不买账,甩开他就要往外走:“我自己回去。”
郁持被她闹得彻底失去了耐心,一把拽回她按在了床上,眼神暗含警告:“惜媚,别惹我生气。”
“你——”杨惜媚本就被他弄得腰疼腿软浑身无力,此刻的抵抗也不过徒劳,只能在他身下捏紧了拳头,通红着眼睛瞪视他:“你还想怎样?我都照你说的做了还不够吗?按照约定我们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次,再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凭什么还管我去哪?”
郁持摇了摇头,轻叹:“你这是在过河拆桥啊惜媚,现在看那废物没事了又想反悔?”
“明明反悔的是你!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只要让你满意就会放了我的!”
听她的意思,似乎还以为他只是睡她这一回,然后就能满足作罢。
郁持仿佛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般,嗤嗤笑出声来:“还记着这个?看来你没弄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刚才我说的话都忘了?”
刚才?什么话?杨惜媚一脸茫然。
“在温泉里。”郁持提醒道。
温泉......可那时她整个人都处在崩溃中,哪能听明白他说了什么?她皱眉回想着,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他当时在耳边的一些零碎低语:
“……好好补偿你……以后留在我身边……”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
留在他身边。
作为成年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
做他的情妇,禁脔,玩物。
并且再无任何道德约束和时间限制。
可她不愿,也不甘。
即使为着这场所谓的“最后之约”她已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内心深处却仍期盼着他会遵守最初的承诺。
被他胁迫着受了侮辱,她可以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被逼着放弃了林百川,她也可以忍痛释怀当做两人有缘无分。
但无论如何,她仅剩的那点尊严和自由不能再被他剥夺。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她推打着他连连摇头:“不……我不要!我根本没有答应!”
“由不得你要不要。”郁持压到她身上,残忍地打破了她最后那点希冀。
他刻意地往她腿间挺了挺,懒懒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怎么可能放了你?”
“听话,在这儿乖乖待一段时间。等我把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接你回去。”他抚摸绕玩着她的头发,轻飘飘几句话就决定了她的去留。
不存在任何商量的意味,也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
他甚至似乎极其满意自己这个决定,勾唇剥开刚给她系好的浴衣,低下头埋进去深吸一口闷声道:“你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身边哪儿都别想去。”
“骗子……骗子……”杨惜媚被他压制得只能仰躺在床上,眼神又逐渐变得失焦空洞,一阵水雾涌上,透着比刚才在温泉中更甚百倍的哀戚绝望。
“你说过会放了我的!”她大声哭喊道:“你说过会放了我的!”
郁持只觉好笑: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他都不忍心再告诉她,那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是引她入套的诱饵罢了。
身体交缠间,早已被蹭出了火。初次开荤令他食髓知味,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黏在一处。
他箍紧了她的手腕放到头顶,似宠溺又似轻蔑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怎么算骗呢?我只承诺合约结束后,不会因为我这个病再跟你有任何关联。”
他一只手揉捏着她,鼻尖贴着鼻尖低语:“但我也没确保,不会再跟你产生其他关联呢?比如,”
他恶劣地笑着,撩起她的浴衣下摆,缓缓抵进:“像这种……”
切切实实地,与她“关联”在了一处。
杨惜媚还没彻底缓过来就再度被拽入泥泞。
她难耐地皱了皱眉,却偏过头硬是没发出声音,以沉默表达着心底的厌恶和抗拒。
郁持只觉这回要顺畅得多,微微仰起脸沉溺了一瞬,低头却见她这副模样,心头又生出些恶意来,故意逗弄她:“好厉害,一下吃这么多。”
杨惜媚闭上了眼。
“别急。”他舔着她的耳垂低笑:“这回我慢些,一点点喂……”
他本来想耐着性子弄点花样再磨一磨她,可很快破功的还是他自己。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就再也忍不住用上了狠劲。
他在她这里似乎总是没什么自控力,无论情绪上还身体上。
他吻她,又扳过她的下巴要去吃她的舌头,然而她死死咬住牙关,怎么都不肯松动。
“张嘴。”他一手捏住她两边的腮肉,低声命令道。
杨惜媚仍是闭着眼不给半点反应。
这副消极态度再次惹恼了他,他气急反笑:“犟什么?你另一张嘴可诚实多了,缠人得紧,嘶——感觉到了吗?”
他看着杨惜媚脸上因愤怒而泛起的薄红,一阵得意,又使劲。
“啊!”杨惜媚蓦地身体一抖,终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郁持神情一怔,随即眼中泛起狂喜和痴意,贴上去问:“是这里吗?”
他用手在外面比划着,轻叹:“藏这么深……”
真要说起来,他在这方面缺乏的仅仅是实战经验而已,理论上可并不算小白——毕竟做的是医药行业。
只不过再多理论知识也终究比不过实战带来的冲击大。
一旦沾上她的身体,他的神魂就好像连带着一起被吸走了似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原始的本能,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花样技巧。
因此即使他现在后知后觉地找到了她那个点,也仍只会闷头怼着不停撞,弄得她痛苦中又带了些酥痒,却捂住唇再不肯出声。
他跟吃了兴奋剂一般,身下使劲,掰开她的手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道:“叫出来,叫给我听……”
杨惜媚终是没坚持住,唇齿间又溢出了两声。
“真好听。再大声些,宝宝,好喜欢……” 郁持头皮一炸,整个人都快疯了,几欲溺死过去。
他不知疲倦地研磨,而她竟也在这蛮横莽撞中积累出了丝丝异样感受。
没过多久,积累到一定程度后终于爆发。她咬唇剧颤着。
“.......乖宝舒服没有?嗯?”他也禁不住再次释放,一脸餍足tຊ地抵在她颈边,呼呼喘气低问道。
杨惜媚根本不想搭理他。
身体上的热潮很快褪去,随之而来的则是深深的自厌情绪。
她怎么能在他面前露出那般低贱之态?
她嫌恶地伸手去推他:“出去。”
郁持却慵懒地抱着她不肯动弹,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不住亲吻,含糊呢喃:“好舒服,不想……”
“一直在里面好不好?”他含住她的手指上下嗦吮,隐晦地做出暗示。
杨惜媚被他的下流无耻气到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自己起身。
“做什么?”郁持又把她压回去,也顺势往里蹭了蹭。
“洗澡。”
得到她冷淡的回答,郁持笑了笑,亲了她一口:“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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