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琦回想,“和马儿比,酥山输了,但若是马车的话,肯定跑不过酥山的。”晏琉起身,回头看向宋枳软,发现女子还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出神,于是走近询问:“阿枳妹妹,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宋枳软回神,嘴角扯出几分笑意,“不用了,回去吧。”……跑了两条街,酥山终于追上了马车,已经是汗流浃背。晏骜川躺在椅子上也气喘吁吁,“你说方才她有没有看到?”酥山都快累成狗了,听自家公子这话,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公子,你是说少夫人吗?”
“琦儿,你看错了吧,哪里有你五哥哥?”
晏琉又看了过去,不过马车已经没了踪影。
晏琦一脸认真,“我听到五哥哥的喊声了,而且也只有酥山能跑得比马车还快,
浮元子和五哥哥之前还打赌过,酥山和马儿跑哪个更快呢。”
这样孩子气的话晏琉自然是不信的,笑着摸了摸晏琦的脑袋,“那谁跑赢了?”
晏琦回想,“和马儿比,酥山输了,但若是马车的话,肯定跑不过酥山的。”
晏琉起身,回头看向宋枳软,发现女子还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出神,于是走近询问:“阿枳妹妹,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
宋枳软回神,嘴角扯出几分笑意,“不用了,回去吧。”
……
跑了两条街,酥山终于追上了马车,已经是汗流浃背。
晏骜川躺在椅子上也气喘吁吁,“你说方才她有没有看到?”
酥山都快累成狗了,听自家公子这话,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公子,你是说少夫人吗?”
“都说了别喊她少夫人。”晏骜川从椅子上坐起来。
酥山驾车往原位置驶去,一边道:“我觉得少夫人应该没瞧见,马和我跑得多快啊。”
晏骜川听了这话才勉强放心,到了金缕衣门前时,瞧晏琦的马车已经没影了。
“看来六姑娘他们已经回去了。”
酥山长吁一口气,正准备打道回府,忽然被叫停。
“等等,我要下车。”
酥山一愣,“公子,您受了伤,怎么下……”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走出两里地了。
“公子!”
酥山连忙追上,见晏骜川进了金缕衣后,原先招待晏琦的金掌柜也凑了上来。
金掌柜打量着眼前少年郎身着华贵,面容俊俏,连忙问候:“公子是想来买什么?”
“废话,你们这儿除了衣裳还有别的?”晏骜川抬眉。
金掌柜讪笑了两声,随即问:“儿郎的衣裳在里边,公子随我一起去吧。”
“我要买姑娘穿的。”
晏骜川停在原地,神色有些不自然。
金掌柜一瞧就知道少年郎是要给心上人买衣裳,笑道:“那请问公子,你要给什么样的姑娘买衣裳?”
晏骜川闻言皱紧眉,“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金掌柜笑:“当然有关系了,这不同的姑娘适合不同的衣裳,就比如肤色是白还是黑?
是胖还是瘦?生得是小家碧玉还是貌美无双,我能根据不同的人,推荐不同的衣裳。”
晏骜川闻言嘟囔了句:“这么麻烦。”
“是啊。”金掌柜问:“所以您夫人是什么模样?麻烦公子形容一二。”
听到这声夫人,晏骜川便更不自在了,耳根子涨红,嘴唇动了动,略显局促。
“就…她…就…挺白、不,她很白,然后…美。”
少年说话声音太小,金掌柜还真没听清,“公子说什么?白,然后呢?”
晏骜川难堪得张不开嘴,到了最后干脆放弃,“你随便拿,反正她应该都合适。”
金掌柜沉吟了声:“既然生得白,应该很多衣裳都适合的,
看公子您年纪轻轻,想来家中夫人也年少,您瞧这几件,都是适合年轻姑娘穿的。”
金掌柜指了十几件不同颜色、款式的衣裳,“公子瞧瞧要哪件?”
晏骜川哪里帮姑娘买过衣裳,眼神一扫,只觉得都差不多。
金掌柜见少年犹犹豫豫,知道他是生手,于是笑道:“不过公子若是想讨夫人欢心的话,不若都买回去?女儿家家都喜欢漂亮衣裳的。”
酥山一听就知道这掌柜的在忽悠人乱买,“哪里需要这么多,就……”
“那就都要吧。”一旁,少年传来极轻的一道说话声。
酥山惊了,“公子,这足足有十几件,少夫人也穿不了这么多啊。”
“公子的意思是都包起来是吧。”金掌柜笑开了花,连忙拿出小算盘啪嗒啪嗒几下就算清了账目。
“这一共是十二件衣裳。”
晏骜川摇头,“十二件不行,这十二件可还有多的?”
金掌柜一愣,许久没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公子哥了,想来当真是疼爱极了自家夫人,“还要别的款式的吗?”
“不,我要同这十二件一模一样的,另外再备六个人的。”
晏骜川这话说出口,让金掌柜着实吃惊了,“还另外备六个人的,这可得万两银票了。”
少年郎的表情没什么波澜,又转而看向桌上摆着的楠木盒,就是宋枳软先前没有买的那件裙裳。
“还有这个,也包了。”
“这个也要?这是金缕衣的镇店之宝,可得要……”
金掌柜眼珠子骨碌转了转,“原先是六千两,不过见公子买了这么多,就收你两千两好了。”
晏骜川嗯了声,转头对酥山道:“付钱。”
酥山指着自己,“我?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我带出来的银子都给…她了。”
晏骜川一脸理所当然,上下打量酥山,皱眉问:“你没钱?”
酥山捂着胸口,“公子,您就是把我卖了都不值一万两啊。”
金掌柜听了主仆俩这话,面上笑容一僵,“公子出门没带钱?”
“拿乌雅珏去支钱。”晏骜川吩咐。
“乌雅珏,您给少夫人了。”酥山压低了声回答。
晏骜川这才想起来,前些时日将乌雅珏给宋枳软了,表情顿时就严肃了,“没钱,这怎么办?”
酥山无奈,“要不等明日带够钱再来买?”
“不行。”
晏骜川记得方才在巷子里瞧见的宋枳软的表情,那样不安无措,让人揪心。
他今日一定得让她穿上新衣裳。
“这个应该值点钱,你拿去当了。”
晏骜川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白玉哨,扔给酥山,“先将钱付了。”
“公子你疯了。”
酥山睁大眼,“这是您出生那日,老爷子亲自给您戴上的传家宝,您祖父的祖父传下来的,阳翟白玉啊!您贴身戴了十七年!”
“我祖父的祖父会谅解我的。”
晏骜川摩挲了一阵白玉哨,随即松手,“大不了之后再赎回来,晏家不缺那几个钱。”
酥山看败家子的眼神看着晏骜川,重重叹了口气,还是拿着白玉哨去了当铺。
……
酉时过半,万寿堂内。
老夫人听闻晏骜川这两日在家都乖乖看书,很是安分,本来还算欣慰。
结果今日一打听,知道人又出去了,刚想诘问,就被萱草院送来的大箱子堵上了嘴。
“五公子给府内所有女眷都送了衣裳。”下人禀报。
老夫人闻言乐了,“难为他懂事了一回。”
老爷子躺在榻上,如今已经能下床走动半盏茶的功夫,瞧老夫人将箱子打开,脸色就变了一变,竟是气笑了。
“怎么了?川儿难得懂事,还给你买了衣裳,你莫不是还要训人。”
“你说他是给我买的?”
老夫人捻起一件水红绣鸳鸯戏水连襟裙,一脸无语看向自家老头子,指尖抖了抖,上头鸳鸯俏皮地跟随水波流动。
“这恐怕得等我活到十八岁的时候再穿。”
老爷子也笑出了声,“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老夫人将剩余几件都打量了一遍,随即一脸了然,看向下人,“几个房里的都有?”
送衣裳来的是萱草院下人,回想了一番,“好像只tຊ有牡丹院,公子未曾让人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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