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通武学,自然也精通穴位,哪个穴位扎下去又疼又造不成伤害,她心里门清。给马康从上到下扎了个来回后,她也没薄待了几个狗腿子大头兵,抽出余下的银针每人扎上两针。直到演武场外有脚步声靠近,她这才飞速拔下银针,同时解了几人的穴道。霎时间,惨叫声震天响,几人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孙小元和张柱子带着一队人马行入演武场,瞧见这一幕不由愣住。他们看看满地打滚的马康等人,又看看立在演武场内手足无措的女子,脑袋上浮现两个大大的问号。
钱大人一走,马康登时收起和善笑容,变脸般切换上戏谑神色。
他绕着女子走了圈,目光肆无忌惮地将人上下打量一圈,讥讽道:“我还以为你这小娘皮会过不了老钱那关呢,没想到你倒有几分本事,才进巡卫司就将老钱给拿下了!”
他话音方落,站在演武台上的几个大头兵围了上来。
几个赤着上身的壮硕汉子包围着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子,怎么看都显得不怀好意。
“小娘皮!”马康凑近女子几分,坏笑道:“你该不会对钱大人使的美人计吧?”
“肯定使的美人计,否则钱大人那个老古板怎会对她那么好!”一狗腿子接过话匣,别有深意的目光在女子身上转来转去:“钱大人当初知晓咱们巡卫司内要来个女子,可是气得快疯了。”
“啧!”马康撇嘴,凑到女子耳边吐了口热气:“沈大小姐,你该不会给钱大人香过了吧?要不你也给大爷我香个,大爷保证日后你在巡卫司内横着走,没人敢针对你。”
“你嘴好臭!”沈如筠掏出帕子擦拭被男子口气喷薄过的耳朵,面无表情道:“马大人吃粪多少日了?异食癖是病,莫要讳疾忌医!”
闻言,马康面色骤变,猛然提起拳头。
在女子扭头看来之际,他冲女子身后人使了记眼色。
狗腿子得令,悄悄伸脚踩住女子衣摆,用力向外扯去。
预料中的布帛撕裂声没有响起,又一人伸脚踩住女子裙摆。
“踩够了吗?”沈如筠挑眉,素手缓缓握上剑柄。
“不够!”马康对着女子呵气,笑得分外恶劣:“怎的,沈大人生气了?你现在是在巡卫司,不是在你的沈国公府,这里可容不得你摆大小姐脾气!”
“呵!”沈如筠冷笑一声,猛然拔剑,剑柄狠狠捣在男子嘴上。
不等对方痛叫出声,她抬手封住男子穴位。
“你……”几个狗腿子大头兵瞪大眼睛,齐齐朝女子扑去,皆被女子抬手定住,沈如筠缓步从包围圈中行出,抬眼审视着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孔,手中长剑如灵巧的蛇般在几人胸前滑来滑去。
“啧!”她嫌弃地轻嗤一声,拿剑身在马康身上拍了拍:“瞧你们几个方才在演武台上打得热火朝天的,我还以为你们在苦练功夫,原是菜鸡互啄啊!”
“瞧瞧这身板,巡卫司平日里伙食不错啊,让你们几个拿油当水喝,膘肥体壮的,都能出栏了!”
闻言,马康双眼瞪大,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
“脸怎么这么红?”沈如筠低呼,满脸震惊道:“马大人,你身子不会这么虚吧,才站一会脸就红成这样!”
说话间,她自怀中掏出一包银针摊开,抽出其中两根一尺来长的超大号银针对准男子的脸扎去:“正好下官略通医术,为马大人治上一治!”
一针下去,马康面色狰狞,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
两针下去,马康留下两行清泪,浑身肌肉绷紧,额上青筋条条绽开。
“哇哦!”沈如筠惊叹一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男子痛到极致的脸,笑吟吟道:“下官医术可真好,马大人您所是不是?这两针下去,您不仅脸上不红了,肌肉也出现了!”
言罢,她拔下男子脸上银针,不等对方松口气又扎入另一穴位。
她精通武学,自然也精通穴位,哪个穴位扎下去又疼又造不成伤害,她心里门清。
给马康从上到下扎了个来回后,她也没薄待了几个狗腿子大头兵,抽出余下的银针每人扎上两针。
直到演武场外有脚步声靠近,她这才飞速拔下银针,同时解了几人的穴道。
霎时间,惨叫声震天响,几人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孙小元和张柱子带着一队人马行入演武场,瞧见这一幕不由愣住。
他们看看满地打滚的马康等人,又看看立在演武场内手足无措的女子,脑袋上浮现两个大大的问号。
“沈大人,他们这是怎么了?”孙小元指着躺在地上打滚的几个男人问道。
“不知道!”沈如筠耸耸肩,神色茫然又无辜:“许是没好生穿衣裳,叫毒蚂蚁咬了吧!”
说到这,她踢了踢自己的衣摆,露出上面两个深色的鞋印:“方才还有两位大人好心伸脚来踩我衣裳呢!”
“原来如此!”孙小元恍然,扭头冲身边人道:“一会记得提醒其他人,就说演武场内有毒蚂蚁窝,在此练武切莫光膀子。”
“知道了!”几人齐声应道。
“你们知道个屁!”马康忍痛从地上爬起,指着女子的鼻子骂道:“是这个贱……毒……是这个小女子对我们下毒手!”
私下里,他自是可以肆意辱骂对方,可要是摆到明面上来,但凡有一个听不过去的将此事捅出去,那他可就完了。
毕竟,从八品骁骑护卫沈大人官职低他一级,沈国公府的沈大小姐却是伸只脚就能绊死他。
“马大人为何要污蔑下官?”沈如筠瞪大双眼,一副遭到污蔑的震惊痛苦模样:“下官初来乍到,为何要对马大人和几位大人下毒手?”
“是呀,为什么?”孙小元等人齐刷刷看向马康,眸中是满满的不解。
闻言,马康一梗,唇瓣翕动半响却是说不出半个缘由。
他能说他们一群光膀子的壮汉围着沈如筠一个姑娘家吗?他能说他对沈如筠出言不逊造黄谣吗?他不能说!
这话沈如筠说出去是告状,是她不能融入官场,可由他说出去便是欺凌英雄后人。
见马康支吾半响蹦不出一个屁来,孙小元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他没好气地瞪了男子一眼,转头看向女子时又换上和煦笑容,轻声细语道:“沈大人,我听钱大人说日后由马大人带你,可我瞧马大人对你有意见啊,你一来他便红口白牙地冤枉你,多过分啊!”
“是啊,多过分啊!”张柱子拍着大腿附和。
“你看,要不这样,你来带我……哦不,我来带你如何?”孙小元说着,亮出自己的腰牌,笑出一口大白牙:“你瞧,我正七品,这不比那个正八品的要强?”
金宝哥说了,沈大人乃同辈间的翘楚,可能比起萧小将军也不遑多让,若他们能与之打好关系,习得一招半式,日后也不至于被那些个讨人厌的二世祖撵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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