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下午睡多了,现在应当睡不着,现在你就坐在孤身旁这张椅子上看,若有看不懂的便来问孤。”他丝毫没掩饰对她的监视,顾宁宁也觉得无所谓。反正整个东宫都是他的,甚至这书都是为他写的,人家是站在世界中心的男主,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她一个炮灰管不着。她恹恹地翻开书本,强忍住想昏睡过去的欲望去一个字一个字看。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注)
这是又要开始上班了。
她只能缓缓走到他面前,沈确又示意她坐在他怀里。
他将她的身子摆正,让她正对他,去抽她手中的话本。
这话本子她正看到高潮,并不是很想给他,讨好着跟他撒娇,
“殿下~这可是妾身好不容易找到的。”
她主动跟他卖惨,“殿下也知道,妾身娘亲死的早,爹和主母又不管妾身,想要些什么总要费些力气……”
沈确眸子幽深,她有些看不懂这人的想法。
他自小在战场长大,身上自带杀气,又位高权重,尽管在她面前已尽力收敛,身上时不时显露的气息还是让人喘不过气,
“孤已吩咐了侧妃,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找她就是。”
他将她手中的话本子强抽出来,顾宁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话本子被没收。
早前沈确是懒得管她的,自从某日无意间看到她话本子上写的什么“夫人,你也不想我们的事情被你相公发现吧?”,自此就开始严格管她了。
唯一的乐趣没了,顾宁宁作势就要拽着他的衣襟假哭,想看看能不能哭回来,沈确却板了脸,“不许哭!”
她不敢哭了,一下没收回去,还打了个哭嗝儿。
沈确也有点头疼,毕竟是娇滴滴的美人,他总不能像训兵一样去训她。
然而顾宁宁有着被领导和客户千锤百炼过的厚脸皮,只要他语气稍软些,她便立刻蹬鼻子上脸,
“别哭了,孤前几日给你送的那本《大学》,你看多少了?”
那书密密麻麻都是繁体字和文言文,顾宁宁只扫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早丢到一旁去了。
偏偏沈确这人和她有过肉体之后还想和她有点精神契合,总是逼着她看书写字。
顾宁宁若是想努力就不至于来这里待着了。
她能偷懒就偷懒,好在沈确很忙,大部分时间都是没法管她的,偶尔被发现了,也就是罚罚写字就过去了。
眼见这次好像糊弄不过去了,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故技重施去搂着他的脖子哼唧着撒娇,
“殿下~那书妾身看都看不懂,殿下便饶了妾身吧,妾身左右也只是个做妾的,每日看看话本子消磨一下时间便够了。”
她将头依靠在沈确的胸膛上,用身子去蹭他,又抬起头去吻他的喉结。
沈确被他磨得又有些燥,隐忍着嗓音,“别动。”
顾宁宁感受到了……不敢动了。
沈确这次是真铁了心往她肚子里灌点墨水,“你去把那本《大学》拿出来。”
美人计没用,顾宁宁只能磨磨蹭蹭地将那本书找了出来。
沈确瞥了她一眼,吩咐道,
“孤也知你自小母亲去世,丞相与丞相夫人对你疏于教育,你现在虽只是孤的侍妾,到底也不能真胸无点墨。”
“左右你下午睡多了,现在应当睡不着,现在你就坐在孤身旁这张椅子上看,若有看不懂的便来问孤。”
他丝毫没掩饰对她的监视,顾宁宁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整个东宫都是他的,甚至这书都是为他写的,人家是站在世界中心的男主,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她一个炮灰管不着。
她恹恹地翻开书本,强忍住想昏睡过去的欲望去一个字一个字看。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注)
唉,每一个字都很熟悉,但是连在一起就那么陌生……
她努力琢磨了一会儿,实在琢磨不出来,悄悄抬起脚,在沈确的大腿上蹭了蹭。
对方没动作。
她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沈确正拿着一本折子看,俊美紧蹙,薄唇微抿,一副隐忍着怒气的样子。
“……”顾宁宁不敢再动了。
她坐在椅子上硬捱了一个小时,艰涩难懂的文言文看得她头痛欲裂。
总算是等到了沈确放下折子起身,她立刻也跟着站起身来,屁颠屁颠地跑到沈确的面前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殿下要休息了吗?”
感受着温温软软的身子紧贴着他,沈确的眉头舒展了些许,“嗯”了一声。
顾宁宁知道自己解放了,欢欢喜喜地开口,“妾身来伺候殿下就寝。”
临近下班,她难得勤快,围着沈确去伺候他洗漱更衣。
她只象征性地去拧了一下脸巾,湿漉漉地随手丢给沈确,沈确也没嫌弃,兀自擦干净了脸。
她又去围着他给他解衣服上的带子。
只是这衣服上扣的不知道是什么扣子,她解半天没解开。
沈确已习惯她在这方面的愚钝,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帮她解,皱眉看她,
“四书五经不会也就罢了,怎得连穿衣脱衣都不会?别说是庶女,别人家的嫡女也没这样娇气。”
怕被他发现自己换了芯子,顾宁宁故作娇嗔地推了沈确一下,
“殿下若是嫌弃妾身一个庶女还这样娇气,不如去找别人家不娇气的嫡女好了,反正咱们东宫里不娇气的嫡女多了是。”
她倒巴不得沈确去找别人炒,别可着她一只羊的羊毛薅了,沈确却只当她是吃醋耍小脾气,又笑,将她拦腰抱起。
顾宁宁忍不住挣扎,他又故意将她使了些力气,将她整个人抛了上去。
她被吓得尖叫一声,心脏跳得飞快,气得要去锤沈确,沈确又抛了她一下,她彻底不敢动了,死死搂着沈确的脖子。
沈确看她脸都白了,这才将她放到床上。
顾宁宁气得踢了他一脚,然而沈确的身体比她的脚还硬。
她郁闷了,转过身子面对墙再不看沈确。
沈确兀自上了床,霸道地搂着她的腰去亲她的脸,
“过几日武安侯府有个梅园诗会,给赵昭仪和白昭仪都发了帖子,孤跟她们两个说一声,让你跟着她们一起去。”
“……”顾宁宁:这狗男人嘴里,怎么都是她不爱听的话?
她甚至都懒得转过身去,只娇哼一声,
“殿下一点都不知怜惜妾身,白昭仪与赵昭仪都是有名的才女,人家去诗会是去作诗的,妾身胸无点墨,屁颠屁颠地跟去干嘛?去丢人现眼吗?”
夭寿啊!这大冷天乖乖在家里躺着不好吗?非要去外面一边挨冻一边想诗还要一边宅斗。
沈确将她身子扳回来,让顾宁宁面对他,继续道,
“就是胸无点墨才更要出去多学学多看看。”
顾宁宁只能万般不情愿地去跟他撒娇,
“妾身没那么大志向,就想守着朝烟院这一亩三分地。”
她满脸心不甘情不愿,好似一只受气的小松鼠。
沈确莫名觉得有趣,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姐姐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当年日日寅时起来看书作诗,你怎的一点都不知学学她?”
她抬起眼皮,磨着他哼唧了几声,“姐姐和我又不同。”
人家是女主,她只是个炮灰,就一个月3000的工资,还真想让她卖命啊?
沈确却已将她整个人摁进被窝,直接下了令,“不行就当出去玩儿了,孤要睡了,你也早些睡。”
他睡得快,不多时呼吸便均匀了,顾宁宁却在被窝里左右睡不着。
她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注:出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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