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快见底的时候,林慕河才想起一个问题,池茵这个样子明显是没怎么喝过酒的人,那么她的酒量是……“过来,跪下。”因为酒精原因,池茵脸颊红红的,虽然眼神飘忽,但依旧容光焕发,声音中气十足。林慕河:……池茵冲他勾手:“快过来。”这样的池茵很新奇,语气呆呆的没什么语调起伏,却又好像很认真,可爱死了。林慕河凑到她面前,低声笑:“真要我跪下呀。”“要的要的。”池茵看着他听话跪下,咧嘴笑了一下:“握手。”
家里和池茵离开那天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放在盆栽里的那株很小的草莓苗已经枯萎了。
到处都是曾经一起生活的痕迹,浅黄色格子的桌布,沙发上的玩偶靠枕,摆在酒柜里的果汁可乐,书架和那堆金融书籍摆在一起的少女漫画书,冷调的贵气装修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点缀而温馨几分。
曾经也有过那么多温情时刻,在某个依偎拥抱的瞬间也想过和对方走到天长地久,但如果要计较谁才是先毁掉的誓言的人,不如先追究为什么要许下不切实际的承诺,毕竟人都是会变的。
桌上的蛋糕点缀着一圈鲜草莓,中间用果酱写着“老婆生日快乐”。她想起高二的那年,程川出国念书,陆景兰去了邻市参加调研会,她一个人在家要度过十七岁生日,唯一能说话的人是余潜。
余潜问:“我可以来找你给你过生日吗?”
学校里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余潜也是。她不想暴露,就拒绝了。
余潜只好陪着她打电话,他在那头写作业,池茵在影音室选了部电影,看到一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再醒来,程川便抱着一个小小的蛋糕出现在面前,那个时候程川做蛋糕的技术很烂,蛋糕胚都烤得焦黄,奶油也都塌成一团,草莓切得零碎。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长舒一口气:“还没过十二点,来得及,生日快乐。”
时至今日,池茵都记得那个蛋糕的味道,草莓酸酸的,可是每一口蛋糕都很甜很甜,那个时候也曾幸福欢喜地想,她有一个很好的哥哥。
如果只做兄妹,他们之间的结局或许会不一样。
但程川还是更喜欢池茵丈夫的这层身份,不然不会在蛋糕上多写下那两个字的称谓。他替她插上蜡烛,点亮,给她唱着生日歌让她许愿,烛光摇曳中池茵看了一眼他因为烛火映衬而显得格外温柔的眉眼,闭上了眼。
“许了什么愿。”
池茵停顿了一瞬,说:“希望你和我都能开心幸福。”蜡烛被吹灭的黑暗里,只剩院子外的露台壁灯照进来,池茵的脸上写满认真:“哥……我们只做家人好不好?”
程川拔蜡烛的那只手僵在了空气里。
良久,他若无其事地将那根蜡烛从蛋糕里拿下来,说:“切蛋糕吧。”
池茵又重复了一遍:“哥……”
蛋糕砸落在地。
他闭了闭眼,却还是没盖住眼眸里不断溢出的痛苦,说出来的话语调都变了形:“你现在是在跟我打感情牌吗?”
他伸手桎梏住池茵的腰,像是想将她按进身体融到一起去:“哥?亲过嘴上过床领过证的关系,你现在又想起来叫我哥?宝宝,你要跟我打情感牌,就只能打情爱这一张,别的我都不认。”
池茵看着他,轻声道:“你说过,会满足我所有的生日愿望。”
她说:“你记得吗,我们一起从连原山里走出去的时候,夜里太冷,咱俩只能紧紧抱着缩成一团互相取暖。那个时候你对我说如果我们能走出这座山活下来,无论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
程川怔住。
池茵的眼底不自觉含了泪:“那个时候听不懂,现在……还算数吗?”
明明是近得再凑近几厘米就能贴上唇的距离,却觉得遥远到根本碰不到心,程川只觉得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耗尽,他放开了她,后退一步。
“……你走吧。”他不再看她,疲惫地开口,“你自由了。”
地上的蛋糕狼狈地倒在脚下,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程川缓缓蹲下身,挖了一口蛋糕进嘴里,喉间开始哽咽。
*
池茵回家的时候,林慕河正在往桌上摆红酒杯,听见声音回头,见到她眼里瞬间亮了起来:“这么快?我还以为还要很久,定的花还没到。”
池茵看着他,问:“为什么会觉得很久,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想我回家。”
“想是想,但又不能干涉你什么,就算你今晚不回来,我也没什么办法……”林慕河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小口,眉开眼笑:“还好,我就知道你还是最喜欢我。”
她沉默片刻,回抱住他。
“嗯,最喜欢你了。”
池茵的眼睛红红的,是刚刚回来在车上哭过的痕迹,林慕河拿了热毛巾出来替她擦了脸,没有多问为什么哭,拉着她的手坐到餐桌边:“好了,池茵小姐的生日晚宴开始了。”
菜是约的本市最好的私房菜大厨上门做的,红酒是他爸妈当年结婚时亲友赠送的90年的勃艮第干红,二十五岁生日那年他爸想催他谈恋爱,就把这酒给了他,说是让他拿去当媳妇酒,没想到如今真有得见天日的机会。
陈年红酒入口醇厚香浓,林慕河本想借着媳妇酒谈谈心表达一下他的爱意,让暧昧氛围更浓厚,结果一抬头池茵直接整杯仰头喝尽。
林慕河:“……好喝吗?”
“不好喝。”池茵撇撇嘴,“不如可乐。”
林慕河想去拿可乐,被她阻止了,池茵道:“我都二十四岁了,今天就是要喝酒!”
“好好好,喝,要多少有多少。”林慕河也不在乎她到底能不能这酒尝出和普通红酒的区别,满杯给她倒上。
酒瓶快见底的时候,林慕河才想起一个问题,池茵这个样子明显是没怎么喝过酒的人,那么她的酒量是……
“过来,跪下。”因为酒精原因,池茵脸颊红红的,虽然眼神飘忽,但依旧容光焕发,声音中气十足。
林慕河:……
池茵冲他勾手:“快过来。”
这样的池茵很新奇,语气呆呆的没什么语调起伏,却又好像很认真,可爱死了。
林慕河凑到她面前,低声笑:“真要我跪下呀。”
“要的要的。”池茵看着他听话跪下,咧嘴笑了一下:“握手。”
林慕河伸手。
“那只。”
“……”林慕河没忍住,伸手揪她脸颊的肉:“看清楚我是谁没,把我当小兔呢。”
池茵眨眨眼:“不是呀,你是木盒。”
哦,还认得他,看来不是认错了才这样对他。
“木盒是谁?”
“我的狗。”
“……谁教你的。”
池茵盯着他,一歪头:“你昨天在床上说的。”
“咳咳。”他尴尬挠挠鼻子,“嗯……除此之外呢,木盒还是你的谁?”
池茵不说话了,似乎陷入了呆滞的思考中。
好萌啊好萌啊。
林慕河心里都在飘洒着小花瓣,他坐在餐椅上,把池茵抱进怀里,说:“木盒是你的老公。”
“老公?”池茵摇头,“不不不,程川才是呀,我们还没有结婚,唯一的老公是曾经的程川……”
喝醉了怎么也这么诚实。
林慕河摸摸脸颊又抓着她的手亲,不死心地哄道:“叫一声老公来听好不好?”
池茵看了他半晌,摇头:“不叫。”
“叫一下嘛,老公给你买大钻戒。”
“不要。”池茵冲他举起右手,“我有呢。”
他看那个戒指不顺眼很久了:“给你换一个更贵更闪的。”
池茵收回手,护住戒指:“不行,妈妈说这个好看。”
林慕河无奈:“……那你想要什么。”
池茵想了想,坚定道:“跪下。”
平时也没看她有这种爱好,林慕河规规矩矩又跪下了,抬眼问:“要给你买个鞭子吗?”
池茵嘿嘿笑了一下:“我拿鞭子抽你你会跑吗?”
“正常人应该会跑,但是我不会。”林慕河想象了一下,反而还跃跃欲试起来。
“那不行。”池茵一脸失望,“你不跑,那我怎么骑马。”
原来不是想跟他玩那个的意思。
那让他跪下是……
林慕河试探问:“我该喊陛下万万岁吗?”
什么万万岁不万万岁,池茵咬着手指想这个人真笨啊,走之前暗示他了,这都不懂。
她今天穿了件tຊ浅色毛衣长裙,因为去的地方都有暖气所以没多穿打底保暖的裤子,裙下是光洁的腿。
池茵径直将双腿搁在了他肩膀上,一起身,便坐在了林慕河的脸上。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温暖的馨香,林慕河顿时脸和脖子红成一片,热流从大脑直窜身下。
池茵攥住他的头发,语气认真。
“跪下,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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