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分床睡,其他都听傅太太的。”一句话直接堵死。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傅太太。当被考拉抱抵在暗红色丝绒窗帘上的时候,傅太太再也无法继续保持沉默。我抱着他脖颈往上窜,“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叫老公。”温热气息喷洒在耳侧,我忍不住缩了缩,“叫了就放过我吗?”傅寒埋首在两个形状很漂亮的温香软玉间,声音闷喘,“嗯。”简单两个字,仿佛被施了魔咒,我几次张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领证。”
什么?!
我眼瞳缓缓睁大,“结婚证?”
傅寒下车后绕至副驾驶,拉开车门,弯下腰,伸出手,“那不然呢?”
“我和你?”我坐着没动,整个人都惊呆了,只有嘴巴还在机械的输出大脑指令。
傅寒磨了磨后槽牙,干脆把人抱出来,语气危险,“你还想和谁?”
我,“......”
不是和谁的问题,是我压根没准备现在就结婚啊!
办公楼里不时有人出入,我跳到地上,又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揽进怀里,带着往里走,低沉嗓音从头顶落下,“没证办事不方便。”
我,“......???”
怎么就不方便了?哪里不方便?我看你挺带劲的啊,警察还能去你家里检查不成?就算检查也没关系,我成年了啊,大叔!
仓皇间,我脱口而出,“我可以签自愿协议。”
傅寒脚步停下,垂眸睇过去,“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我仰头迎上他视线,“你在说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所以。”傅寒哼笑,“我在说什么?”
“......”我懒得和他绕弯弯,干脆道,“那到底为什么领证?”
“作为一个外人,我管理鑫盛名不正言不顺。”傅寒唇角勾起,眉峰上扬,“你把鑫盛托付给我,应该不想看到它变成傅氏的子公司吧?”
很好,他是懂如何拿捏我的,轻轻松松捏住七寸。
“可是,我没带户口本。”
“帮你搬家时候一并拿了。”
我嘴角疯狂抽搐,好想输出点什么,又被紧咬的牙关挡住。
大脑五秒钟内经历了一场淮海战役,我拉着他手腕快步往楼上跑,催促道,“那还等什么,快点,人家要下班了。”
不就是领证结婚吗?领!谁怕谁?
就算五年后离婚,我也才二十五岁,他都已经是四十岁的老头了。
为了帮鑫盛,钻石傅老五都把自己的婚姻搭进去了,我已经被吃干抹净,还怕什么?
这样不是双保险吗,他更得尽心尽力帮我打理好鑫盛,帮我救出父亲。
可是......被通知领结婚证欸......
就好气!
傅寒垂眸觑一眼牵着自己的小手,迈着大长腿不疾不徐跟在小姑娘身后上楼,看着那颗气鼓鼓想发飙又无可奈何的小脑袋,上扬的唇角压都压不住。
拍照时,傅寒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大嘴猴T恤,对着镜头粲然一笑。
我看看他,再低头看看自己,惊呆了。
这人,什么时候换成和我一样的情侣装啊?!
而且,穿在他身上,矜贵中透着一丝痞坏,好搞笑。
咔嚓一声,镜头定格。
大头照上,四张笑脸格外灿烂。
不得不说,摄影师真的很会捕捉瞬间,偏偏在我看到他着装破防大笑时按下快门。
看着自己笑得一脸不值钱那样儿,我默默给摄影师竖起大拇指。
临走时,傅寒头也不回抛过去一包糖,“谢了。”
特意加班等候的小领导赶紧手忙脚乱接住喜糖,满脸笑容,“应该的,祝傅先生和傅太太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幸福美满,花好月圆!”
我,“!”
傅太太??
“啧,原来和我结婚你这么开心啊。”傅寒看着红本本上两个人头挨头的合影,眼底眉梢都染上笑意。
哈?
不是的,是你的衣服,是那个摄影师,是......
我忙竖起三根手指保证,“我们可以签订婚后协议的,我绝不会侵占你名下财产。”
“没必要。”傅寒抓住小姑娘葱白细嫩的手在掌心捏揉,顺着指缝缓缓挤进去,十指相扣,“在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淦!
直接锁死!
三天不到,从少女变成少妇,从单身变成已婚。
照这个速度下去,明天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家人们,谁懂啊!??
开心么?
开心个锤子!
脑中充斥着无限循环的贝塞尔曲线,一团乱麻。
......
环境优美的西餐厅里,身穿燕尾服的小提琴乐师演奏着动听的旋律,桌上红烛摇曳,玫瑰芬芳,精致法餐悦目可口。
涂好鹅肝酱的面包片送到面前,我礼貌道谢,“谢谢傅叔叔。”
脑袋上被敲了一下,我抬头,嘴里咬着一块面包,味蕾享受,眼神询问,“?”
傅寒挑眉,“傅太太,该叫我什么?”
干饭!
食不言寝不语,古人教诲不能遗。
对上傅寒似鼓励似期待又暗含戏谑挑衅的目光,我努努嘴,“好饿,想吃牛排。”
“差点忘了。”傅寒低笑,目光缓缓往下,在对面大嘴猴的耳朵上转了两圈,嗓音慵懒,“我们珞珞还小,是要多吃点才能长大。”
暖黄氛围灯光下,男人五官立体深邃,眉眼柔和,切牛排动作优雅,即便衣着休闲也难掩矜贵气质。
可是,这么好看的一副皮囊,为什么偏偏要长嘴呢??
再者,我这是平E近人好嘛?
你眼神不好,难道掌心也没点数吗?
化悲愤为食欲,一顿饭我把自己吃到撑。
从餐厅离开,傅寒开车来到一家珠宝店,身穿职业套裙的店面经理毕恭毕敬将我们请到二楼,“傅先生,傅太太,楼上请。”
我狐疑看她一眼,抬手拨弄了一下空气刘海,怀疑自己脑门上刻着傅太太三个大字,不然她怎么敢如此笃定称呼傅寒身边的女人?
傅寒看着小姑娘娇俏脸庞上的生动表情,忍俊不禁,好可爱。
戴着白手套的经理端来一个托盘,蓝色丝绒布上摆放着两个丝绒锦盒,“傅总,请过目。”
傅寒拿起其中一个打开,一条璀璨夺目的指环项链映入眼帘。
铂金材质,约有三分之一指腹宽,两侧金边打造,中间镶满粉钻,很窄的切面上刻着一圈看不清也看不懂的梵文,字体极小,工艺精湛。
傅寒拎起玫瑰金项链,指环吊坠轻轻摆动,随着他手的动作射出七彩光芒,熠熠生辉。
“喜欢吗?”傅寒捏着两端卡扣,倾身靠近,把亲手设计的项链给珞黎戴好,偏头欣赏几秒,满意勾唇,“很漂亮。”
指环落在锁骨,小小一枚,玲珑又精致。
许是碍于我还在上学,他将戒指做成项坠,是首饰,也是禁戒。
虽然只是一枚项坠,但我明白,它有着和戒指一样的寓意。
戒指,象征着爱情的纯洁无瑕,代表着婚姻的承诺与坚定。
我真的被锁死了。
如我所料,他控制欲很强,占有欲更强,要求伴侣绝对的忠诚。
而且,似乎还很大男子主义,不然,怎么只要求别人,不要求自己呢?
我盯着他空空如也的手指,抿唇不语。
想想也是,傅寒怎么可能公布自己已婚的身份呢?戴着婚戒出去找乐子多不方便。
狗男人。
正当我内心骂骂咧咧之际,傅寒打开另一个丝绒锦盒放到我手里,“麻烦傅太太帮我戴上。”
?
看看锦盒里除了镶钻和我项坠同款的男戒,再看看傅寒认真的表情,我挑眉,“你确定?”
“结婚不戴戒指吗?”傅寒伸手勾了一下小姑娘精致锁骨窝的项坠,“还是说,你想让我和你一样戴项链?”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禁有些好笑。
难道刚才是我多虑了?他没想隐婚吗?
我是该直接给他戴上,还是该假装懂事的说一句,“傅总,我遵守规则就好,您随意。”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外耗他人。
他都自己提出来了,我还顾虑什么。
犹豫不过两秒,我取出那枚男戒,戴在傅寒左手无名指上。
他手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手背上淡青色筋脉鼓起半圆弧度,铂金戒指与金属腕表遥相呼应,彰显出男性独有的魅力与力量感。
“好了。”戴好后,我无意识转了转指环。
傅寒垂眸看着此刻两人仿佛交握的手,唇角勾起,曲指在小姑娘掌心轻轻挠了挠。
我一把握紧他捣乱的手指,下一秒,耳边传来低沉男音,“宝宝,我被你套牢了。”
我,“......”
他笑的太坏,胸腔微微震颤,声音又苏又撩,对上那双漆黑浓郁的眸子,我很难不七想八想,这灼热的视线我已经看了两个晚上,可太明白意味着什么。
莫名的,腰开始隐隐作痛。
好在这是贵宾休息区,经理送完东西就离开了,若还有第三人在场,我估计能脚趾抠出一座城堡。
证领了,被冠名傅太太的头衔,指环也戴上了,我想行使一下傅太太的权利,看是不是虚有其表。
我看着傅寒的眼睛,格外认真问道,“从现在起,我是你法律意义上的配偶,对吧?”
傅寒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笑着点头,“对,傅太太有何指示?”
我挺直脊背,大义凛然为自己争取权利,“那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欺负我!”
傅寒脱口而出,“遵命!”
“拉钩。”
“好。”
看在他这么上道的份上,我终于露出得逞笑容。
回到南山半岛,我第一时间冲进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山楂水消食。
下周校庆演出,我还想穿漂亮礼服呢,虽然只是帮忙,可爱美是每个女生的天性。
傅寒也不上楼,饶有兴致的靠在餐桌旁看那道娇小身影忙乎。
注意到他视线,我举起手里的水杯,“要喝吗?”
傅寒上前几步,瞥了眼泡在水里的五六个山楂片,“酸吗?”
我又抿了一口,“还行。”
傅寒换了个角度,握着珞黎的手,贴着淡粉色唇印喝了一口,“嗯,比你差远了。”
“嗯?”
温热的大手在腰后摩挲,捻揉着腰间软肉,聚拢收紧又缓缓放松,如此反复。
愣怔几秒,我刷的红温,拍掉他的手,快步跑上楼。
“榴芒!”
闷笑声在安静的客厅弥漫,傅寒迈着大长腿不疾不徐跟在后面上楼,薄唇微启,“老婆~”
嘶——
我差点一个趔趄踏空脚下台阶和大理石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开门,落锁,一气呵成。
等泡澡出来,看着靠坐在床头悠闲看书的某人,我开始思考换锁的可能性。
“在等我帮你吹头发?”傅寒掀开被子下床,“行吧,谁让你是傅太太呢,有这个特权。”
“......”
“傅叔叔......”
“叫老公。”
吹风机嗡嗡作响,我选择性耳聋,“......咱能不能商量个事?”
“除了分床睡,其他都听傅太太的。”
一句话直接堵死。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傅太太。
当被考拉抱抵在暗红色丝绒窗帘上的时候,傅太太再也无法继续保持沉默。
我抱着他脖颈往上窜,“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
“叫老公。”
温热气息喷洒在耳侧,我忍不住缩了缩,“叫了就放过我吗?”
傅寒埋首在两个形状很漂亮的温香软玉间,声音闷喘,“嗯。”
简单两个字,仿佛被施了魔咒,我几次张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内心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唇齿厮磨中沉溺,他真的好会,我感觉自己要身心背叛了。
“叫老公。”
最终,在他的强势下,我彻底投降,哭唧唧,“老公~”
某人直接用行动回答我。
......
终于回到床上,可枕头离我十万八千里。
......(此处省略三百字)
“还想听你叫点别的。”
“啊——”
骗子,大骗子!
一起洗过澡后,傅寒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另一只手顺时针按摩珞黎小腹,“以后我帮你消食,比山楂水管用。”
我气竭,狠狠瞪过去,“滚!”
小姑娘脸颊上红晕未消,肌肤格外白皙粉嫩,红唇水光潋滟,一双漂亮的杏目因为被欺负太狠而湿漉漉的泛着委屈潮红,看向他时奶凶奶凶的,娇媚而不自知。
傅寒忍不住低笑,凑近亲吻小姑娘眼尾,轻声哄着,“生气了?”
我转身背对他,后脑勺都写满抗议,气鼓鼓道,“领证时候是谁答应不欺负我的?”
傅寒长臂穿过细颈,把人严丝合缝搂进怀里,满脸无辜,“那是傅寒答应的,与你老公何干?”
我,“?”
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还能有人比他更脸大吗?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再说......”傅寒深深吸嗅怀里比花更娇的香甜气息,强压下体内再次冒头的蠢蠢欲动,嗓音暗哑,“你都骑到我头上了,怎么能说我欺负你呢?”
我猛然转身,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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