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红棉一个眼色,红棉侧身微微挡到陆清悦面前。“赵公子,我家夫人乃定远少将军夫人。”“哦?”赵天良收了扇子:“原来是少将军夫人,失敬失敬,说起来,我与少将军也算是熟人呢。”赵天良表面端着恭敬,眼神却像蛇一般,流连在陆清悦的身上。因在佛寺,眼前的小娘子,身着素裙,身段窈窕多姿,肤白盛雪,小脸虽敷着厚粉,但细瞧之下,眉目又娇又俏。赵天良自诩阅尽美人,敢打包票,此女子绝对是世间绝色。
太后的院子安静祥和,陆清悦站在外面,等着侍女进去通报。
不多时,一位老嬷嬷走了出来:“定远少将军夫人,请进。”
屋里燃着佛香,身着素服的太后,正闭着眼睛,捻着佛珠诵经。
“臣妇见过太后,太后金安。”
太后睁开了眼睛:“起来吧。”
“谢太后。”
“听闻你来了佛寺大病了一场?”
“是,臣妇贪佛寺夜风舒爽,沁人心脾,不想着了风,幸得佛祖保佑,现已无大碍。”
陆清悦话里说得圆满,太后抬眼瞧了她一眼,似是满意地微微点头。
“定远少将军在外为国征战,你合该多保重身子。”
陆清悦低眉顺眼:“太后娘娘说的是。”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皇帝来了。
太后笑骂两句:“他倒是会找时辰,平日里不见他这个时候来。”
太后让她退下了,陆清悦行礼告退。
屋外只站了通传的公公,她没有见到皇帝,陆清悦无疑是心下一松。
帝王的面,哪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自个厢院前站着两个人,近了一看,是兰婳和十芝,陆清悦走快两步。
“兰姐姐。”
兰婳拉起她的手:“悦儿妹妹,我正要找你呢,你这一早去了哪里了?”
“我这几日病得厉害,太后娘娘体恤,传了我去问话。”
“原是这样,昨日实在对不住,害你白白等了些时辰。”
陆清悦牵着她进屋:“你我姐妹之间,何须计较这些。”
兰婳向她解释了昨日未能赴约的缘由,是太后召见了她和娘亲。
陆清悦没有多大惊讶,还有心思调侃起了她。
“兰姐姐才貌出众,蕙质兰心,可是太后娘娘瞧中你了。”
兰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好啊,坏悦儿,竟然取笑于我,你明知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里的小香炉熏着檀香,两人纵情嬉闹着。
陆清悦无意间瞧见绿玉风风火火回来,并面色有异,她抬手轻轻抚了抚额眉。
兰婳立马注意到了:“悦儿可是乏了?”
陆清悦露出勉强的笑容:“无碍,只是这几日总这般精神不济。”
兰婳顿生苦恼:“怪我,拉着你说了那么久的话,你生病初愈,合该多多歇着才是。”
说着,她起身告辞:“上回没去成竹心亭,下次咱们有机会再一起去瞧瞧。”
陆清悦跟着起身:“好,那我送姐姐出去。”
“不必,你好生歇着吧。”
兰婳走了,目视人已走远,绿玉急切地来到了陆清悦的身边。
“夫人,人我找到了。”
陆清悦一惊,手指不自觉捏紧:“你瞧仔细了?是何人?”
“是平南郡王的次子,赵公子。”
红棉一言难尽:“那位…你确定是他?”
平南郡王的次子,赵天良,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日日流连花楼,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
绿玉点了点自己的脖子:“我亲眼瞧见他这儿缠着白布条。”
闻言,陆清悦镇定了几分。
“嗯,光凭这点还不能断言,是不是,得去瞧了才知道。”
好色之人往往也是最有可能干出那种事情的人,不过也很好解决。
这位赵公子,陆清悦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不止赵公子,京城的世家公子们,她大都不认识。
但这也不能怪她,男女有防,她又已成婚,一心扑在府里和铺子里。
绿玉:“我打听到这位赵公子平日最爱去寺里的荷园,那里也是许多贵女千金爱去的地方。”
“好,那明日我们便去荷园会一会这位赵公子。”
陆清悦卷着手里的帕子,暗示着她心里的动荡不安。
红棉瞧出来了,嗫嚅几番,终究是没有将香味之事说出来。
一夜未睡的陆清悦,疲乏地捏着眉心,任由绿玉为她上妆。
荷园里不止有一大池子荷花,也有其他各式各样的花儿。
时节还早,荷花只零星开了几个花骨朵,其他花倒是开得十分灿烂。
贵女千金们聚在荷亭里赏花,陆清悦在红棉绿玉陪同下,沿着花径散步。
一声浪荡的调侃从旁传来,来人白衣青扇,长得一副白面书生的样貌。
“这位小娘子怎一个人在此独走,如若不嫌弃,在下愿与小娘子同游。”
绿玉悄悄扯了扯陆清悦的袖子,陆清悦便知眼前的这人就是赵天良了。
长得人模狗样,但言语放浪,行为放荡不堪。
仔细一看,他的脖子上确实缠着一圈布条。
陆清悦悄悄对比了身形,觉得此人并不是那夜的贼人,那贼人比这人高大许多。
她给了红棉一个眼色,红棉侧身微微挡到陆清悦面前。
“赵公子,我家夫人乃定远少将军夫人。”
“哦?”
赵天良收了扇子:“原来是少将军夫人,失敬失敬,说起来,我与少将军也算是熟人呢。”
赵天良表面端着恭敬,眼神却像蛇一般,流连在陆清悦的身上。
因在佛寺,眼前的小娘子,身着素裙,身段窈窕多姿,肤白盛雪,小脸虽敷着厚粉,但细瞧之下,眉目又娇又俏。
赵天良自诩阅尽美人,敢打包票,此女子绝对是世间绝色。
正疑惑此前为何不曾见过,原是已嫁作人妇,深居简出。
不过听闻大婚当日,少将军未来得及掀盖头便领命离去,留此番美人独守空闺,着实可惜。
赵天良的目光赤裸且冒昧,红棉和绿玉各自往前动了一小步,将陆清悦结结实实挡在身后。
赵天良眯起眼睛,摇着扇柄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手心,显然是对红棉绿玉挡着他看美人的行为不爽。
陆清悦淡淡一笑,无端晃花了赵天良的眼。
赵天良心中的不爽立马烟消云散了,失神地看着陆清悦。
但陆清悦说出话,使色令智昏的赵天良清醒了一些。
“赵公子与我夫君相熟,说起来我与郡王妃也见过几次。”
赵天良的亲娘是郡王妃身边的陪嫁丫鬟,他自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郡王妃。
听到陆清悦与郡王妃相识,他的眼神顿时收敛不少。
“夫人深居简出,想不到会与我母亲相识。”
陆清悦与郡王妃不熟,只打过几次照面,但用来吓吓赵天良,足够了。
“前日我才与郡王妃在佛堂里遇见,她正为赵公子觅一宗良缘之事苦恼呢。”
果不其然,赵天良的脸色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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