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机灵的晴蕊不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其他三个侍女在卧房服侍严小姐,小黄在屋里躺着休息……此刻后院不会有人。阿红这样安慰自己,快速来到库房门前,手心已经湿透了。她摸向库房门的最上面的横栏上,果然摸到了一把钥匙。这是她上次偶然看到的,晴蕊锁上门就随手放在了上面。这是阿红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也不想的……可是大小姐逼着她来偷东西,若是不从就会发卖了她。
裕隆钱庄,原本是皇后的嫁妆,后来在虞清颜十岁生辰的时候皇后送给了她。
皇后及其娘家很低调,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裕隆钱庄是皇后的产业。更不知道这民间的钱庄,悄无声息地摇身一变,成了皇家的。
皇室的钱,席宴溪还敢不还?
不过“严清清”不应该知道席宴溪缺钱。所以晴蕊没有直接行动,而是在席宴溪的秋水苑附近状似无意地溜达,等鱼上钩。
只是她溜达了许久,都没遇到秋水苑的人。后来才从暗卫口中得知,席宴溪急需钱,去找她的好闺蜜们借去了。
晴蕊好奇:“她要钱干什么?怎么这么急?”
暗卫:“可能是想变瘦吧,前几日她节食减肥,无甚成效。百合最近在打探一种药,吃了就可以变瘦,但是很贵,一粒药丸五十两银子。”
晴蕊:“……”
好家伙,比皇宫里的太医的药还贵。
晴蕊嘴角抽了抽,既然席宴溪不在就先回去,等她回来了再来。
这么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贱人……贱人!都是一群贱人!”席宴溪恨恨道。微圆憨厚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狰狞。她破口大骂:“送她们东西时就跟我天下第一好,去找她们借点钱就满嘴借口不借!”
“一个个显摆新首饰新衣裳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穷呢?”
“……没一个好东西!”
席宴溪气得砸了屋里的东西,百合心疼道:“小姐,这套茶具好贵呢……这茶壶也不便宜!”
席宴溪举着茶壶的手一顿。她看了看茶壶,问:“这茶壶多少钱?”
“您忘了?这是您的舅舅送您的生辰礼物,是特地找的大师傅烧制的,怎么也得有个一二百两吧?”
席宴溪眼睛一亮。
她立即翻箱倒柜,找值钱的玩意儿。但可惜,林林总总勉强挑出一些不那么喜欢的,卖掉了也卖不几个钱。
席宴溪盯着堆在桌子上的东西,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
“百合!”她激动地一拍桌子,“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
清风苑仆从不多。
除了虞清颜带来的明面上的四个侍女,只有阿红跟一个叫小黄的粗使丫鬟。
到了晚上夜幕降临,虞清颜的贴身侍女们早早服侍她休息之后,阿红跟小黄也就可以休息了。
只是今日做完了活儿,阿红有些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阿红,怎么了?睡觉啊。”小黄打了个哈欠。
“啊……好。我,我先去解个手,晚上吃咸,水喝多了……”阿红咬了咬下唇,匆匆朝后院走。小黄叫住她:“阿红。”
“……啊?”
“回来的时候偷偷帮我带个饼,我没吃饱。”
“……好。”
阿红低着头闷头走着,余光打量着四周。
最机灵的晴蕊不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其他三个侍女在卧房服侍严小姐,小黄在屋里躺着休息……此刻后院不会有人。
阿红这样安慰自己,快速来到库房门前,手心已经湿透了。她摸向库房门的最上面的横栏上,果然摸到了一把钥匙。
这是她上次偶然看到的,晴蕊锁上门就随手放在了上面。
这是阿红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也不想的……可是大小姐逼着她来偷东西,若是不从就会发卖了她。
阿红不想被发卖,她只能抖着手打开严小姐的库房门。
库房里堆满了虞清颜带来的东西,随便打开一只箱子便是成箱的珍珠宝石。随意拎出一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阿红没什么眼力,不认得这些东西的价值,只知道一样比一样好。
她担心偷得太贵重了被严小姐发现,送去官府成了死罪。
又怕偷得太便宜,小姐不满意,将她卖给人牙子。
正手足无措之际,前院隐约传来声响,似乎是严小姐沐浴完,她的丫鬟们过来倒洗澡水。
阿红慌了。
她环顾四周,赶紧拿了门边上摆在最上面的一只小盒子揣怀里,确保稍稍弓着身子瞧不出来,赶紧锁上门退出去,将钥匙放回原位,然后前往茅房的方向,假装她来后院是为了上茅房。
但她并不知道,她看不见的暗处,蹲守着一双双眼睛,将阿红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随着她的身影进了茅房,屋檐上一抹黑色的身影也一闪而过。
虞清颜正坐在窗边晾头发。窗外,暗卫单膝跪地。
“主子,属下有事要报。”
……
席宴溪还没睡,焦急地等阿红给她带来好消息。
只是没有等到阿红,却等到了一脸高兴进来的嬷嬷。
“小姐,好消息!老奴刚刚瞧见了严小姐的丫鬟晴蕊,同她寒暄了几句……然后聊着聊着,就聊到严小姐有个钱庄!”
嬷嬷喜不自胜,得意道:“在老奴的争取下,严小姐可以借您钱,还不用抵押!”
“什么?”席宴溪一愣,“不用抵押?”
她没跟钱庄打过交道,但她也知道一般钱庄为了保证钱能要回来,都是需要抵押东西的。
不抵押东西就可以借钱……这不跟白送一样?
“千真万确!”
席宴溪冷笑一声:“可真蠢呐!严家把家业交她手上,不都败完了?”
从来只听说过官压民,可从未听说过民欺官的。严清清一个无权无势的商人之女,她不还,严清清能奈她何?
更何况大梁朝不允许钱庄暴力催收……严清清还即将嫁入他们席家!
严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家业都是她的。等严清清嫁入席家,不就相当于严家的家业嫁入了席家?
她这哪儿是借呢,分明是从自个儿的钱庄里拿点钱花!
此刻的席宴溪完全忘了席宴江怀疑严清清身份不一般——席宴溪也从未如此觉得过。她兴奋地让嬷嬷立即去严清清的钱庄取钱,生怕夜长梦多,明儿一早严清清那傻子就回过劲儿来不借她了!
“拿两千……不,三千!”第一次拿钱,席宴溪矜持地想,先少拿点。
反正严清清早晚嫁入席家,别一下子拿多了,把主动送钱的那傻子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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