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小恭子过来给您送药,回去除了您身子的问题,关于您为何被皇上罚的事却一问三不知,皇上近日又未驾临翊坤宫,娘娘无处可问实在担心,便遣了老奴过来顺便问问您。”九阿哥闻言有些意外,随即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皇阿玛没派人把自己干的事告诉额娘,这样就不用担心额娘知道后再次罚自己了,于是半真半假道:“就是爷看不过老四那副假正经的样子,非要多管闲事的让皇阿玛发现爷让哈哈珠子代写功课的事,爷气不过就捉弄了他一下,结果被皇阿玛发现了,大发雷霆。”
等石溶月藏好东西后,就被叫了出去,开始今日的规矩礼仪学习,石南溪因为卧床不起,被嬷嬷特许留到屋中休息,她精力不济,也不准备逞强。
只是在睡之前将入宫以来所有的行为复盘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这才闭上眼休息。
等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石溶月不在屋中,据红缨说是被喜塔纳格格邀请一起吃茶去了。
自昨日康熙的口谕下达后,石溶月就成了所有复选秀女中的领头人,连几个身份比她高的都隐隐退让。
连她这个冷灶也渐渐变得热了起来,不过都让石溶月一句二妹要养病为由谢绝了一切访客。
她也乐的清闲。
红缨先扶着石南溪坐起来,又拿了一个软枕放在她身后,随即去桌上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
“二格格,您先喝点热水。”
石南溪接过喝了几口,觉得口中不再干了,这才放下,红缨又重新将杯子放回原位。
“您今儿身子好点了吗?”
石南溪笑着点头:
“我觉得好了很多,明日应该能下床了。”
“那就好。”红缨松了一口气,一脸高兴,随即看了下屋子,见只有主仆二人,她小声禀告:
“二格格,说来也巧,奴婢去毓庆宫找姐妹时,正好看到那位心莲姑姑在跟一位管事说话,当时直接问了姐妹,她说那位是孙管事,负责这次太子殿下生辰宴上的记礼。”
“当真!”
石南溪眼前一亮,她让红缨将礼物的事透露给心莲,现在看来她果然不负所望的告诉了平妃,而平妃也是真敢在太子生辰宴上动手脚,这下不用她冒险毁礼物了。
红缨点头,随即又道:“而且奴婢还听到一个消息。”
说着将平妃三弟被流放的事说了,她一脸解气道:
“如今这事已经传遍了后宫,大家都在议论呢,说是皇上亲自批的,平妃娘娘说情还被皇上斥责了呢!
石南溪听完却若有若思,怪不得平妃一副非要找她麻烦的样子,怕是那日她截了康熙,康熙知道平妃要说情便顺势没再去长春宫,平妃这才让人查到了她。
帝王的一举一动真是深不可测,她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千万不能露出丝毫痕迹。
而且这事一出,与平妃结的仇更大了,怪不得对方宁愿在连太子寿宴上动手脚也要毁她前途。
想到这,她忽而灵机一动,看向红缨,问:
“红缨,听说宫中一般在年节,或是有大喜的日子里会给宫人发喜钱赏银,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的,二格格。”红缨点头。
石南溪若有所思,接着问:
“那你说在太子生辰宴这么大喜的日子里,应该会发更多的喜钱赏银吧?”
她视线透过窗户看向太医院方向,姜医士,你会不会在那日结束后去收取宫人放的印子钱和利息?
红缨顺着石南溪的视线看去,若有所思道:“二格格的意思是?”说着想到什么,立刻看向石南溪。
石南溪收回视线,看着桌边正在放凉的药,轻声道:
“蝼蚁尚且偷生,我只想好好活着,可却总是被人推着走,那位姜医士身为医者却助纣为虐,我不想哪日喝了药,再也醒不过来。”
红缨听了立刻握拳道:
“二格格放心,交给奴婢,奴婢在宫中多年,虽没什么本事,但却知道有人放印钱就有人专抓放印子钱的人。”
石南溪笑着点了点头。
……
乾东五所,九阿哥的院子此刻迎来了宜妃的贴身嬷嬷王嬷嬷,她一进来就一边行礼,一边仔细打量九阿哥。
“老奴见过九阿哥,宜妃娘娘让老奴代她来看望您,问您膝盖的伤可好些了?”
九阿哥正在书房抄写宫规和《礼记》,这次是皇阿玛亲自下的令,哈哈珠子代写的事又被老四告密,只能自己写,手腕都快抄断了却还早着呢。
听到这话,他又揉了揉膝盖,哼了一声:
“起来吧,爷这边有额娘当日让人送来的紫金活血膏,已经不疼了,就是还有些青紫。”
王嬷嬷松了口气,起身道:
“那就好,娘娘可担心您了。”
说着又仔细问过生活吃食上的事,等确定奴才伺候的妥帖,这才放心,最后问起了那日九阿哥被罚的事。
“那日小恭子过来给您送药,回去除了您身子的问题,关于您为何被皇上罚的事却一问三不知,皇上近日又未驾临翊坤宫,娘娘无处可问实在担心,便遣了老奴过来顺便问问您。”
九阿哥闻言有些意外,随即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皇阿玛没派人把自己干的事告诉额娘,这样就不用担心额娘知道后再次罚自己了,于是半真半假道:
“就是爷看不过老四那副假正经的样子,非要多管闲事的让皇阿玛发现爷让哈哈珠子代写功课的事,爷气不过就捉弄了他一下,结果被皇阿玛发现了,大发雷霆。”
想到那日,他至今也不知道那么隐秘的事怎么被皇阿玛发现的,还发现的那么快?更是前所未有的动怒。
王嬷嬷听了想到娘娘确实查到皇上派人去问候四阿哥的事,当即隐隐松开眉,看来是娘娘多心了。
这几日本该轮到娘娘翻牌子的日子,皇上却一次都没来,以前也有过九阿哥被皇上罚的事,皇上却从未迁怒过娘娘,所以娘娘这才心有疑虑。
担心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发生,让她顺便问一下九阿哥,见一切正常,她将挑盒里的吃食放下,又叮嘱了几句便告退离开。
等她离开后,九阿哥却没管那些吃食,而是放下笔,喊了一声:
“小许子,你个狗奴才,还不滚进来!”
然而滚进来的却是另一个小太监,他此刻躬着身,小心翼翼道:
“九阿哥,小许子公公昨日已经去了。”
听到这话,九阿哥这才想起来,那日除了自己,皇阿玛还罚了小许子八十大板,打完就只剩一口气了,没想到这才过了一日人就没了。
他虽然气小许子办事不利,但那也是他的人,现在却因为石家那两位格格没了,九阿哥稚嫩的脸上闪过一道阴霾。
随即冷声吩咐:“去给爷打探石家两位格格的消息。”
“嗻。”
小太监领命退下去,过了会匆匆赶了回来,听完回禀九阿哥眯了眯狭长的细眸,若有所思道:
“你说皇阿玛下口谕,特准石家两位格格参加太子二哥的生辰宴?”
“是的,九阿哥。”
九阿哥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什么:“爷记得太子二哥的毓庆宫可是有个特别好看的荷花池。”
说完,他不怀好意的勾了勾唇,对着小太监招了招手。
但临说前却犹豫了,他现在也知道了那位石大格格就是内定太子妃,皇阿玛对太子的偏爱众所周知,想到那日皇阿玛的态度,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暂时放弃了对付石溶月。
但石南溪却打听了,就是个连自己阿玛额娘都不疼的病秧子,根本不用顾忌。
想着他吩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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