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昂着脑袋:“这几日都是我月信来潮之时,你不可以碰我!”“这样啊!”霍景玄貌似有些失望,不过随即又粲然一笑。“你应该早点告诉为夫的,否则为夫还以为你……”“以为我什么?”姜喜追问。“以为你对为夫失去了兴致,移情别恋了!”霍景玄捏了一下姜喜的鼻尖,笑吟吟的说道。姜喜发现,这男人笑起来真的很有颠倒众生的本事。怪不得以前都板着一张脸,却原来是不想担个靠皮囊吃饭的名声。
“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姜喜瞪眼,一副你休想来挨我的表情。
霍景玄捉住姜喜的手,往自己的胸肌上按。
“夫人,为夫平日里锻炼得如何?”
姜喜大惊失色的抽回手,这狗男人是在引诱她吗?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
霍景玄低低的笑,眉梢眼角全是冰雪消融的迹象。
“夫人不必害羞,你我既然已经成婚两年,那么想必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
你如此这般,反倒让为夫很是怀疑,你我真的是夫妻吗?”
“当……当然……”姜喜咽了口口水,明显有些心虚。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霍景玄扯开衣襟就要扑过去。
姜喜赶紧伸手推拒:“等一下!你……我……我们不能同房,我,我月信来了!”
月信?
霍景玄皱眉,盯着身侧找到借口,瞬间理直气壮的女人。
姜喜昂着脑袋:“这几日都是我月信来潮之时,你不可以碰我!”
“这样啊!”
霍景玄貌似有些失望,不过随即又粲然一笑。
“你应该早点告诉为夫的,否则为夫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姜喜追问。
“以为你对为夫失去了兴致,移情别恋了!”
霍景玄捏了一下姜喜的鼻尖,笑吟吟的说道。
姜喜发现,这男人笑起来真的很有颠倒众生的本事。
怪不得以前都板着一张脸,却原来是不想担个靠皮囊吃饭的名声。
姜喜正胡思乱想呢,就感觉有一只手从自己颈后穿了过去。
然后把自己往他身前一带,自己便彻底滚入了他的怀里。
“这……”姜喜刚想推开,腰侧就被另外一只大手给收紧了。
“放心,我又不是禽兽,这么几天还是能等的,保证不会碰你!”
霍景玄贴在她的耳畔,声音低哑而又魅惑的说道。
他的唇距离她的耳廓太近了,说话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而后那块软肉上,让她莫名一颤。
这让姜喜想起了他被自己关在密室的那些个日夜。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胆大包天。
可能是因为知道皇兄此举,不成功便成仁。
所以才想在最后关头,得到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吧!
不过这对霍景玄来说确实不公平,但怎么办呢?上都上了,要杀要剐,放马来吧!
霍景玄的怀抱滚烫,刚洗完澡,还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沉水香气。
姜喜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渐渐的安定下来。
算了,先不管他恢复记忆之后的事,横竖他都不会放过自己,再多一条又如何?
更何况眼下是他自己强行要求的,又不是她主动的。
她顶多只算是误导。
这样想着,姜喜开始心安理得起来。
甚至还在霍景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不一会儿便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京城,七星堂。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的总部竟然是在一处荒废的宅院之内。
院子里断壁残垣,枯木衰草。
副堂主卫延顶着一轮残月,踏着厚厚的落叶来到一处假山背后。
“报告堂主,派出去刺杀霍景玄的人已全部阵亡!”
而那堂主带着一银白色面具,看不清长相。
一袭黑衣,歪在一方石头宝座上,身姿流畅,仪态潇洒。
怀里抱着一只黑猫,那黑猫看着乖顺,实则眼神格外的凶狠。
卫延话已出口,那黑猫喉咙里就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一个挺身,从那堂主的怀里跳了出来,直扑卫延的面门。
“啊啊啊!”
卫延嘴里发出一阵惨叫,瞬息间,那张尚且可以称得上英俊的脸就被黑猫抓得鲜血淋淋。
黑猫落到地上,舔了舔尖利的爪子,迈着优雅的步伐又重新回到了堂主的怀里。
卫延不但不敢动怒,反而跪得更加笔直。
堂主一边撸猫,一边漫不经心的道:“早知他们成不了器,死了也不足为奇。”
卫延听着这冷血无情的话,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紧。
又实在忍不住问:“堂主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接这单子?”
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何还要派九七跟那些兄弟们去送死。
但他没这个胆子。
众所周知,七星堂的堂主胧月素来薄情,在他眼里,只有利益,容不下任何感情。
而他们之所以心甘情愿为他卖命,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被一种蛊虫控制着。
这种蛊虫名叫“七星”,凡有不服从命令或者叛出七星堂之人。
皆会被七星操控,神智混乱,七窍流血而亡。
然而大虞朝命令禁止,不许人修习蛊术,违者当判处车裂之刑。
堂主胧月闻言发出一声轻笑,脸上的银白面具在月光下像一个面无表情的铜人一般。
“这不过是我的投名状而已,去,把消息告诉给谢嘉赟那个老匹夫,让他加码!”
区区万两金就想买霍景玄的命?未免太便宜了些!
他要的是谢嘉赟亲自来找他谈!
“遵命!”胧月应了一声,起身离去。
而姜喜通过几天的观察,发现商阙确实没有跟北影随行。
每次都是北影一个人出现在城门口视察。
于是这天傍晚,霍景玄在厨房学做香甜软糯的桂花米糕,姜喜就在旁边给他洗脑。
“你身边的内奸有三个,一个叫北影,一个叫寒川,还有一个叫商阙!
尤其是那个商阙,自称是你的师弟,还是有名的神医。
实际上给你吃的都是毒药,你万不可信他们!”
姜喜一边说,一边歪着头看正在揉米粉的霍景玄。
霍景玄面无表情,只专注于自己手上的活计,也不知道把她的话听没听进去。
姜喜继续:“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来安阳的人好像只有北影。
你要是亮出身份的话,这个北影肯定会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但你千万不要信他,知道吗?”
霍景玄还是在忙他自己的。
姜喜坐不住了,跳起来按住他揉米粉的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霍景玄好笑的垂眸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小姑娘。
伸出沾满米粉的手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听了听了,信你不信他们!你快到一边去吧,桂花米糕很快就能做好了!”
说着,把姜喜推出了厨房,并关上了门。
这下好了,没人聒噪,他可以专心做他的糕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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