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骂我试试?”“我骂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姜绾忍俊不禁,一双水眸含着无辜,“让你骂就骂,你还很听话,奴性不改啊。”周遭的女生险些笑出声。短发女生被噎得面容铁青,仿佛下一秒,血都要吐出来了。唯独韩瑶面不改色,不愧是豪门千金,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她不屑这类的争吵,“伶牙俐齿,难怪陈飞雪那蠢货斗不过你,姜绾,得罪了我,你可想清楚下场。”
他稍稍弯下腰,抵在她耳畔,“在夜店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现在就害怕了?”姜绾咬了咬唇。在夜店的时候她就没想过再见他。若知道他还是帝大的教授,她也不会挑他啊…“我说过,这段关系开始后,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没等她反应过来,陆晏舟将她横抱起,踏入卧室。跟那晚一样,极致的,浓烈的爱欲铺满她,热血贲张。姜绾在他身下,泪眼朦胧,睫毛沾上晶莹的泪雾。
陆晏舟淡笑了声,“我可以打折。”她半信半疑,“还能打折?”“国家给的特权。”“……”姜绾笑不出来了,大夏的科研人员,金饭碗!姜绾与他搭乘电梯来到二十九层,整一层,都是单独的,还设有室外泳池,不愧为豪宅!壕无人性!陆晏舟脱下西装,挂玄关,看着小丫头从一进门就到处观看,还真是一点对于男女独处的防备都没有。姜绾屋里屋外逛了个遍,压根不敢停下,就她跟晏教授…
保安上下打量她,瞧着是一身便宜货,趾高气扬起来,“这里是帝临小区,不是这里的住户,不能进。”“我是被叫过来的。”“就你?住在帝临的人非富即贵,你一个黄毛丫头还能认识他们?”姜绾笑了起来,“保安大哥,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我是真认识人!”“你哪那么多事,赶紧走,别在这里挡路!”保安挥手赶人。瞥见一辆宾利车转头驶到门口,对方立马笑脸相迎,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不远处,追过来的几个女生恰巧看到这一幕。“韩瑶,那不是陆少吗,那个女人谁啊?”“肯定又是想搭讪陆少的不要脸狐狸精。”“我想起她是谁了,她是我们系姜箐的姐姐姜绾,听姜箐说她是从乡下来的,没什么文化,是走后门进的帝大。对了,前段时间陈飞雪还因为造谣她乱搞的事被停学了,她都有男朋友了,居然还勾搭陆少!”韩瑶咬了咬唇。她追了陆景年这么久,陆景年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笑过。
她挑眉,“那我要是养男人呢?”陈管家差点就晕厥过去,掏出手帕擦拭冷汗,咬牙切齿,“夫人!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得好,三爷他心狠手辣,可容不得污点!”这夫人怎么就非要作死呢!姜绾无语,心里附议:明明是缩头王八吧…第一次对心狠手辣有了新的认知。“三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陈管家哼哼笑道,“自然是玉树临风,相貌不凡,乃人间绝色!”姜绾嘴角抽了下。
这是他第一次不接许蓁蓁的电话。但他不后悔。林贺峻拿起手机,将许蓁蓁的专属来电铃声取消。“我不会再爱你了,也不会再给你独一无二的特权……”4一夜好梦。第二天林贺峻刚到办公室,许蓁蓁突然走过来将他拽到了楼梯间。还不等林贺峻开口说话,女人便踮起脚,炽热的吻就这样袭来。微凉的舌滑入口中,缠着他不肯放。在女人的手要解开他衬衫扣子的时候,林贺峻冷声开口:“松开。”女人顿住动作,葱白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眼中满是不满。
他这一生都在渴求别人的爱,所以一再妥协隐忍。可到头来,他付出了一切,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一场空。既然不是被娇养出来的玫瑰,那他也不需要依附谁而生存。做向日葵吧,以后迎风迎雨,迎烈日骄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林贺峻忍着痛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急诊科处理伤势。3等处理完伤势回酒店休息,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半。他疲惫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不久之前裴乐晗给自己发了微信。
地面上发出了两声巨响。林贺峻的膝盖磕在台阶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佑霖!”不远处传来许蓁蓁的声音,她撑着一把黑伞大步奔来,温柔的林佑霖扶起。“林贺峻,你的教养去哪里了?!”她冷声呵斥完林贺峻,便扶着林佑霖上了车。黑色的迈巴赫在大雨之中,扬长而去。林贺峻恍惚看着,薄唇紧抿。弥漫的血腥味和蚀骨的刺痛一并袭来,拉回了他的思绪。他低下头,发现自己膝盖上已经豁开的一大条血口被雨水不停冲刷,深可见骨。
“嘭——”林贺峻痛得眼冒金星,却脸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麻木地将额头重重砸在地上磕头。耳边,林母的咒骂还在萦绕不停。“要不是你,你爸怎么会死!我又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死的为什么不是你这扫把星……”林母对着林贺峻又掐又打,甚至不解气直接拿起一旁的戒尺往他身上重重抽打。身体的疼痛已让林贺峻麻木,但内心的折磨却从未消减半分。
“你是我亲弟弟,怎么会没有关系?毕竟要不是你这张和我相似的脸和差不多的身材,蓁蓁也不会选你做助理。”林贺峻的背僵直了几分。从小到大他和林佑霖的关系并不亲密,上学时期也是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他以为兄弟两人永远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还是因为许蓁蓁而羁绊到了一起。甚至自己,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床上,都成了他的替代品。林贺峻的心里泛起一股痛意,可对上林佑霖嘲弄的目光,他还是稳住了情绪。
“佑霖刚回国,对国内业务不熟悉,他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你去做他的助理。”听到这话,林贺峻喉间倏地一哽。昨天才让他离开自己住了六年的房子,今天又要他去做林佑霖的助理。许蓁蓁一步步逼他退让,不过就是仗着他爱她。“许总,我已经决定辞职了。”林贺峻说出了自己今天来公司的目的。许蓁蓁盯着他,眼中满是冷意。“又来这招?林贺峻,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林贺峻握拳的手紧了紧,正要说话之际,一旁的林佑霖笑着开口打破了僵持。
虽然不如刀剑锋利,但揍人,绝对也是利器!要知道前世,暴民进入宅子里之后,手无寸铁的家丁们就算忠心耿耿,也只有挨打逃跑的份!做完一切准备工作,魏无双便回了府。目前虽然异象提前,但不能证明一定就是洪灾到来,而且老爹和齐管家都在梁平县,所以魏无双也没有忙着赶过去,而是亲自坐镇府内,提前管理规划各项事务。洪灾只是开始。后续接踵而来的灾难才最是棘手!只有抓紧现在的时间做好防备,才有可能让魏家在灾难中屹立不倒!
崔老爹连忙道谢,崔阿彪却只觉得身上瞬间香喷喷的。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雨小了很多,齐管家带着人马上出发。春桃唤道:“大小姐,您快回去睡会儿吧。”“不用。”魏无双看着漫天红霞,只觉得心中更加不安,“让秋菊和赛嬷嬷收拾一下,随我去趟牙行。”小春牙行。作为云州城最大的牙行,老板和魏家多有生意,所以听说魏无双亲自前来,十分恭谨热情。魏无双挑了三十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又挑了十来个说话机灵的小丫鬟。
黑衣人垂下头:“世子明鉴!”“马上就要归家,老二终是坐不住了。”秦煜笑起来,明明一身清冷淡雅的打扮,眼里却有妖冶邪气的光芒,和平时清风霁月的样子大相径庭。“也好,要不然就没意思了。”黑衣人一惊:“世子,您的伤……”“我的伤自然是真的。”秦煜拿起佛珠,不紧不慢道,“不过莲音寺也是待不住了。”黑衣人点头:“辰王殿下也是这个意思,他已知会安宁伯爵府,若您伤情稳定,随时可叫伯爵府接您归京养着。”
“要多关心他。”魏东岭低声道,“前日知府大人还向我打听他,看样子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你瞧着,很快七县八州都要知道了,安宁伯爵府家的三公子就在咱们府上养伤,到时候,恐怕过来相看的人,要踏破咱家门槛了!”魏无双马上凑过去:“爹爹!女儿定会早日将他拿下!”魏东岭很满意:“还记得爹爹教给你的针法吗?”“自是不忘。”魏无双虽不学无术,但可能耳濡目染,或者随了爹爹性子。倒是很会些医术。
“你怎么会信一个老和尚满嘴胡言?”“是啊,三弟,你知道你一句轻飘飘的改道,咱们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吗?”“这可不是一车两车的东西,三叔你可得三思啊!”魏东岭坐在主坐上,不动如山:“我说改道,就改道。”“魏氏药行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大伯魏东峥拍案而起。魏东岭冷眼扫过:“我说了不算,难道你说了算?”二伯魏东嵘赶紧拉住魏东峥。“三弟,诚然魏家从一个破落的药材铺子,变成如今无人不知的魏氏药行,都是你一手打拼出来的。
魏无双斜眼看向她:“恩,你倒是提醒了我。你后台这么硬,我要是把你赶出去,后患无穷。”花婆子立即如释重负,得意道:“老太太本就不喜欢你,你可不要再做些惹她生气的人事情,否则又要被罚跪……”魏无双不紧不慢道:“直接将她扭去送官,好好审一审,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婆子还背着主家干了多少坏事。”“是!”“啊!无双小姐!你要干什么!难道你就不怕江老太太找你麻烦吗?”听说送官,花婆子终于害怕了,吓得哭号起来。
|不等陆昱行开口,何思虞已经抢着回答:“我的心脏跳得很快,被你吓得。”她以为自己掩盖得很好,却没注意到男人沉思的目光。江景琰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走了,门关上,陆昱行看着何思虞。“你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换过心脏?”“我不想被区别对待。”她说得也有道理,陆昱行就没深究。江景琰下了楼,坐在车里,打了个电话给助理。“帮我查清楚,思虞去世那段时间,医院的全部病历,不要放过任何疑点。
|明明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可她的眼神,让人觉得说不出的熟悉。她立马摇头否认,“没有,我从没见过你……可以让我走了吗?”江景琰这才回过神来,“你的包落下了。”接过他手里的帆布包,她几乎是夺路而逃。而江景琰却站在原地,看着她身影消失的方向,失神了很久。20直到离那家店很远,何思虞才停下脚步,远远张望。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收回视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走了两步,手
|八岁那年的裙子,何思虞发现了衣柜里那条裙子的些许不同,但也被妈妈搪塞过去了。她们的父母,始终在维护着这个作恶多端的小女儿,甚至被毒死时还在想,是他们没教好孩子,死了也算罪有应得。他们只希望她能早日悔悟……海浪一阵接一阵,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最后一切归于平静。19江景琰开车去看陵园何思虞。她没有墓,江景琰太过思念她,所以买下了一块墓地,给她立了碑。这两年他去过那里无数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