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宴修,你放开我,我好难受,我心脏受不了......”心脏!听到这两个字江宴修的手攥的更紧了,“心脏难受?”“我胸腔里的心脏是你的吗?”“当年是你救了我吗?”“叶寂姝你以为更改了我的记忆,冒名顶替夏南絮你就能安心的做江太太了吗!”“你做梦!”叶寂姝惊恐的看着江宴修,但她还是不相信江宴修会这么快就想起之前的事情。他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夏南絮那个
|医生看着江宴修的模样,紧张的蹲在他面前,“江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节哀?江宴修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声音颤抖到哽咽,“我要看看她。”江宴修颤抖着手指掀开盖在夏南絮身上的白布。夏南絮就那么安静的躺着,脸色惨白到没有半点血色。他小心的盯着夏南絮伸手握紧了夏南絮的手。冰凉的触感让江宴修的神经紧绷起来。他死死的盯着夏南絮那张脸,有一种说不清的疑惑在脑袋里炸开。夏
|江宴修拧着眉头盯着叶寂姝,伸手第一次推开了她。他弯腰将夏南絮从地上抱起来,“我先送她去医院。”叶寂姝愤恨的盯着江宴修抱着夏南絮离开的背影,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抢救室外。江宴修心慌的盯着抢救室门口,一双手紧张的全是汗。刚刚送夏南絮来的路上他脑子里好像又出现了七年前的画面。如果夏南絮真的是害死他的凶手,为什么那个画面里他只看得到夏南絮救他的场景。到底哪一段记忆才是真
沐泽也没卖关子,附在周晚黎耳边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越听,周晚黎嘴角的弧度便越扩大几分。“真有意思。”她说着,目光极其漫不经心地往林诗允那边扫了一下。此时此刻的林诗允,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就连一开始的假笑,都已经维持不住了。看她这样,周晚黎心情更好了几分。
“长得不错,唱歌也还行,关键是在圈子的知名度够高。”明星太大众化了,后期有活动再请也可以。像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来给她捧场的圈内人,只让要找个更高一个台阶的人来压压场。迟盛再合适不过。“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这一切吗?”周晚黎的声音不大,只有云苓能听到。云苓默默和她碰了下杯。“怎么样,这波热搜还要再火一点吗?”“不了。物极必反,慢慢降下去吧。”“知道了,我安排人去弄。”周晚黎起身,和另外四人打了个招呼,拿着手机离开。
林诗允咬了咬牙,借着收拾书包的动作掩盖自己的情绪。再抬头,她又恢复了往日那副乖巧的模样。“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同样的话,却没有得到同样的回应。林诗允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背着书包离开。三人都离开后,宋之煜却没有急着离开。他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咖啡。想到云苓刚才的模样,他嘴角的笑容骤然勾起。半年过去了,他没想到云苓还能给他惊喜。而林诗允……算了,再玩一会也行。
“怎么就你家了?她住我家,硬要说那也是我家。”眼看着三人又吵起来,云苓早就习以为常,淡定地喝了一口奶茶。既然都乱成一锅粥了,那就趁热喝吧。但到底,合作这件事就这么混了过去,没有人再提起。放学,又是固定的家教课。迟盛依旧独自坐一桌,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幽怨。“教就教,脑袋靠这么近做什么?宋之煜,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吗?”宋之煜没开口,但是云苓先瞪了迟盛一眼。后者撇撇嘴,像只犯错又不肯认错的小狗。
云苓采取的是鼓励式教育,对于这个大少爷,那更是哄着来的。迟盛能有这个成绩和分数,她已经很满意了。看云苓为自己说话,迟盛脸上的得意立马又回来了。“那是。只要小爷我稍稍努力,分数什么的……易如反掌。”他伸出手掌,翻转了两下。云苓笑了一声,到底没拆他的台。与此同时,宋之煜也追上了跑出去的林诗允。“放开我。”林诗允的声音带着哭腔,背对着宋之煜不愿意转过头来。“真的要我放开吗?”宋之煜说道。
谁能想到,一个最混的,和一个最病娇的,居然会被一个资助生拿捏。“欸!云苓!”迟盛拍着云苓的肩膀,语气有多得意,拍云苓的肩膀就有多用力。云苓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转了过去。她看着迟盛,“说。”“510!还多赠送了十分给你。”他将自己的成绩单放大,放到云苓面前。云苓看了看他各单科的总分,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名次在15名,但要进前五十还差了一段距离。看来要提高补习的难度了。
桑予曦呆愣愣看着盒子。“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还能是为什么,因为你是小偷。”傅宴沉声。于薇薇还纳闷,为什么傅家人看得懂手语。总不会专门为了个哑巴,去学了个手语吧。傅宴这时已经起身,皮鞋踩在地板的声音很响,连带着桑予曦的心跳都跟着起伏了好几分。“现在,立刻马上跪下来,给于小姐认错,否则,滚出去。”傅宴沉声。“曦曦,赶紧道歉吧,你是个哑巴,你离开傅家还能去哪里呢!”傅母开口,“我也不怪你偷拿东西了,你就听阿宴的,赶紧给于小姐跪下来认错!”
傅宴告诉过她不用多想,妻子的位置永远是她。可此刻他却另外一个女人,出现在傅家。于薇薇明显注意到桑予曦,她出声问,“这是你们傅家的佣人吗?看起来好年轻啊。”傅宴“嗯”了一声,“不用管她,她是个哑巴。”“哑巴,好可怜啊,宴哥哥,你们家里人真善良,哑巴啊,特别麻烦,连正常的交流都不会,你们肯收留她,真不容易。”于薇薇轻笑一声,眼神淡淡扫了一眼桑予曦。桑予曦脸色一白,她看向傅宴,比划了手势。
“真以为自己是樱小姐呢,这么娇贵!”她直接将药往桑予曦口中灌,口中说道,“你可别死了,到时候樱小姐的心脏怎么办?”桑予曦被呛的剧烈咳嗽出声,她缓缓睁开眼,对上的就是江姨不满的眼神。“少夫人,老爷夫人还得照顾樱小姐呢,这段时间你自觉待在房间里不要出去,要是感冒过给了他们,影响了樱小姐的病情怎么办?”“大少爷还吩咐过了,你只准待在这个房间里,不能乱跑,明白吗?”说着,江姨端着东西就要离开。
桑予曦咬唇,那为什么不给傅樱用人工心脏呢?她缓缓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对着傅家众人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病情恶化的实在太厉害,需要在三个月之内,找到合适的配型心脏,否则的话,就算做手术都来不及了!”傅宴手指紧捏,“只能三个月吗?既然这样,我亲自去国外取……”他眼睛泛着一点猩红,突然傅母拉着傅宴的手说,“你不能去,国外太危险了,而且你去做这种事情,是会被抓的!”
桑予曦抽回手,没想到却被傅宴死死摁住。“你身体不好,我让厨房给你熬粥。”他直接打横将桑予曦抱起,动作满是轻柔。“刚刚的电话,是我过于激动了,对不起。”男人一向矜贵孤傲,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桑予曦许是有些委屈,红着眼睛依偎在傅宴的怀里。“曦曦,别哭。”诱哄的声音响起。她想诉说在监狱里受到的委屈不公,也想告诉傅家人,这都是傅樱做的,可傅樱已经生病了,她是一个病人。
这句话如同梦魇般缠绕在桑予曦的耳畔,导致她撞到傅司怀里时都没反应过来。傅司后退一步,嗓音温和,“大嫂。”桑予曦胡乱地点了下头,匆匆离去。傅司嗅到自己领口处沾染的茉莉花香,微微有些怔神。桑予曦一路出了医院,外面下起大雨,电闪雷鸣。她点开微信,下意识地想给傅宴发个消息,却猛然发现他刚发给她的那句质问。“你不知道樱樱心脏不能受刺激吗?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给她道歉!”
这天,傅谨言回到办公室轻叩苏晚怡的办公桌。“好的,傅总。”苏晚怡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不太愿意,但为了工作还是点点头。次日一早飞机准点起飞,苏晚怡不习惯早起,忍不住打起了瞌睡。正在读财经报纸的傅谨言转眼看到了昏昏欲睡的她,勾起唇角,默默放下报纸,将她的脑袋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自己的肩膀。也许是苏晚怡睡的太香,他也渐渐感到困倦,靠着她熟睡了过去。飞机快要落地时,苏晚怡率先醒了,她感到傅谨言眷恋地枕在自己身上,心跳骤然加速了。
苏晚怡虽然上了车,却独自在内心产生了许多想法。这个世界,他不该来的。他在任务世界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业,他不该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抛弃那里的一切。而她,也只是和系统一起利用他,为了救自己的前夫才做各种救赎任务和他在一起。他们的相爱,其实全都是一场骗局。车子返程,重逢的喜悦都被一股不知名的愁绪替代,苏晚怡心事重重,一路上都没什么话。“怎么了?”傅谨言从后视镜里见到她心情不佳,关切地询问。
“帮我去查查,这个离婚证的事情,查清楚苏晚怡什么时候跟我离的婚。”说完,顾怀川满脸愁容,声音有些沙哑,将离婚证推给他。可助理不光没动弹,反而一脸诧异。“你还等什么呢?快给我去办!”见他愣着,顾怀川有些不悦,催促了一声。可助理一愣,反应更加古怪,随即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可是您跟苏小姐……不是一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吗?”“什么?你开什么玩笑!!”听到他的话,顾怀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猛地拍了下桌子,把对方吓得直接噤声。
顾怀川双手颤抖,困意瞬间消失了。他翻开那本离婚证,里面赫然出现了他的签名!怎么会这样?顾怀川心中擂鼓般巨响。他从来没有签过任何的离婚协议,而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昨晚和苏晚怡的争执只是夫妻间的小吵小闹,怎么会一睁开眼,离婚证就会火速的办好出现在他的床头柜上。他猛地翻身下床,从抽屉的最底层翻出了户口本,一遍遍的翻找,发现苏晚怡的名字已经被彻底移除,像她从未存在过一样。
乔柚宁惊慌失措地上前把他扶起来。“刚刚那是什么……”“柚宁,你看见了没有!”顾怀川惊愕地盯着苏晚怡消失在视野里,是那堵看不见的墙堵住了他的去路。乔柚宁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怀川,你说什么胡话呢……”难道只有他看到了?不信邪的顾怀川又重新缓了口气,起身靠近那堵屏障,可再摸上去,却什么都没有了。就仿佛那堵墙只是为了拦在他和苏晚怡之间,让他无法靠近半步。她刚刚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系统?什么换命?
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声音出现了,苏晚怡闭上眼睛,过去三年的回忆和这一个月来的种种遭遇交织在一起。“我要许愿,未来都不再和顾怀川有瓜葛……”【许愿成功,即时生效。】突然,室外刮响一阵呼啸的狂风,窗帘剧烈摆动着,仿佛末日的前兆。顾怀川惊恐地环顾四周,似乎在耳边听到了电子机械的“滴滴”声响,而下一秒,世界又恢复了平静。与此同时,一道身着风衣的修长身影缓缓走向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并不属于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