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想开口解释,刘知熠却已从匣子里拿过玉镯,握着我的手,将镯子亲自戴到我的腕间,然后细细端详着,“真是好看,与你很相配。”莹白如玉的皓腕,一汪碧绿轻盈摇晃,将肤色衬得更加白若清雪,滑若凝脂。苓夫人轻叹道:“当真是美貌,雪眉姑娘容色倾城,冰肌玉骨,怨不得熠儿喜欢。”顿了下,又微笑起来,“熠儿能够开心,我也是开心的,我此生没有别的心愿,唯愿他过得称心如意。”
我并不愿说得太详细,因为侯爷对刘知熠明显的忌惮和不信任,我若和盘说出,只怕会让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更加失和。
再说侯爷已年老病衰,恐怕思绪也混乱不堪,他说的话未必是真,我才不要相信。
熠哥哥绝不是什么滥杀无辜而且心机深沉之人,他宽容大度,温柔体贴,待我如珍似玉,他是世上最好的郎君。
我俩一路漫步而行,沿途都有许多丫鬟小厮们上前见礼,刘知熠略应了两声,丫鬟们自然是恭敬的,只是却免不了对我心生好奇,低头行礼时常常偷抬着眼角瞧我,弄得我甚是不自在。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甩开刘知熠的手,免得太过招眼,从垂门那边突然来了一个身量高挑的妇人,看模样已四十余岁,弯眉大眼,长相敦和。
她几步来到刘知熠面前,屈膝福礼,“世子,夫人想见见雪眉姑娘,请雪眉姑娘移步扶松阁。”
“知道了。”刘知熠神色平静,仿佛还略带笑意,“王嬷嬷先去禀告母亲,雪眉姑娘随后便到。”
王嬷嬷又福了一礼,谦恭地退下,我看此时四下无人,便小声道:“现在是要去见你母亲么?”
“嗯,我母亲住在扶松阁,等会儿我陪你一道过去。”刘知熠微微一笑,“怎么了?害怕了么?”
我攥着他的袖子,“一定要去吗?”
他捋了捋我额前的碎发,“……你很紧张?”
我点点头,真的是很紧张,感觉额上的汗都渗了出来,心口跳得厉害。
他笑起来,“这有什么害怕的呢,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
可我连跟他斗嘴的劲儿也没有了,埋首在他胸前,含羞道:“见了你的母亲,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低头蹭了蹭我的发,“到时我会陪着你的,你无须害怕。母亲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左右不过是些家常话,没什么要紧的。”
他的神情倒是若无其事,浑不在意,我却还是有些犹疑,“……那你母亲若是不喜欢我……可怎么好呢?”
他笑得眉眼弯弯,“怎么会呢?惜儿是这么讨人喜欢的姑娘,最招人疼了。”
我用拳头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人家是说正经的,上次你表妹还说要回来告状的呀,我当然就——”
“清玫无非是想告状说我被狐狸精给缠住了,”他用手指按着我的唇,“但母亲却更听我的话,我喜欢的,母亲也一定喜欢,她不会为难你的。”
“嗯。”
我仰头望着他,他身材高大颀长,我踮着脚尖儿才堪堪够到他的下巴,他的话给了我安慰,让我紧张的心情略略平复一些。
“惜儿,”而他一直暧昧地揉捏着我的唇瓣,一俯身就想要吻过来,“我真是经受不住,……莫非你真的是狐狸精转世,不然我为何如此离不开你?”
“熠哥哥!”我愠恼地推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闹,等会儿若被丫鬟们看见了,他脸皮厚不在意,可我怎么办?
人人都会当我是个狐媚子罢。
在我凌厉的眼神瞪视之下,他终于才收敛了,仍旧牵了我的手,朝着扶松阁而去。
扶松阁是一处清幽疏朗之地,绿树成荫,楼阁精巧,假山轩石,错落有致。
“奴婢拜见世子!”
刘知熠一到,乌泱泱的仆从们跪迎了一片,王嬷嬷一路小跑着过来,将我们迎入了内院之中。
堂前的红木椅上,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穿着暗金绣裙,神态端庄,面容慈祥,我仔细看她的五官,与刘知熠颇有相似,便明白这一定是刘知熠的母亲苓夫人了。
于是我盈盈下拜,拢袖揖礼,“雪眉拜见夫人。”
苓夫人含笑打量着我,略略点头,“熠儿挑选的女子,自然是不错,长得真是招人疼啊。”
我羞涩一笑,心想苓夫人和刘知熠果然是母子连心,连夸我的话都一模一样。
但站在苓夫人身后的白清玫却沉了脸,她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默声不语,只用一双杏眼冷冷盯着我。
刘知熠已朗声笑起来,“母亲慧眼如炬,又性格慈悲,既然喜欢她,那也该送她一件见面礼吧。”
我真没料到刘知熠一开口竟会这样说,顿时便窘得手脚都没处放了,“世子只是在说笑,夫人勿听他言,雪眉无须要什么见面礼——”
“熠儿说得不错,”苓夫人却打断了我的话,笑道:“我既然与雪眉姑娘初次见面,当然是该送你一样东西的,这是礼数。”
抬手示意了一下,王嬷嬷已捧了一个金漆匣子过来,一打开,里面是一对翡翠手镯,碧绿莹润,水色盈盈,雨后冬青般深浓,一看便知是最上品的翠玉精心琢就。
苓夫人道:“此物是我入侯府之后,侯爷送的第一件首饰,我一直戴在腕间,如今便送给姑娘罢。玉镯成双,人亦成双,这是我的意思,也是熠儿的意思。”
我却不敢收这对贵重的玉镯,“这是侯爷送给夫人的礼物,也是夫人的心爱之物,雪眉不敢夺爱,夫人的好意,雪眉心领就是了……”
苓夫人摇头,“送出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莫非是姑娘嫌弃它不成?”
我红着脸想开口解释,刘知熠却已从匣子里拿过玉镯,握着我的手,将镯子亲自戴到我的腕间,然后细细端详着,“真是好看,与你很相配。”
莹白如玉的皓腕,一汪碧绿轻盈摇晃,将肤色衬得更加白若清雪,滑若凝脂。
苓夫人轻叹道:“当真是美貌,雪眉姑娘容色倾城,冰肌玉骨,怨不得熠儿喜欢。”
顿了下,又微笑起来,“熠儿能够开心,我也是开心的,我此生没有别的心愿,唯愿他过得称心如意。”
其实我隐约有些纳闷,今日见了侯爷和夫人,他俩居然都对我曾经是青楼女子的身份闭口不提,言辞中未露出分毫的轻慢之意。
我怀疑刘知熠曾提前与他们知会过,不让他们说出那些不快之事,令我尴尬难堪。
想到此处,我不禁侧眸望了刘知熠一眼,目光里大概含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脉脉情意,他立刻感知到了,笑吟吟地朝我眨了眨那双撩人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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