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瞧我,“当真?”我哼了声,“当然。”他低笑,“……那昨夜惜儿的心为何跳得那么慌乱?我可是都听见了。”昨夜?昨夜!我蓦地想起来了,羞得捂住了脸,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缠绵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他百般索求,反复侵占,令我筋骨酥软,心跳如鼓。我捂着脸跺脚,“打你三十大板都不够,应该打一百大板才能解恨。”他佯怒,“一百大板?你是想谋杀亲夫么?”
白清玫大约肺都要气炸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姨妈,你时常说想念表哥,如今表哥已回来,是不是该让表哥搬回侯府居住,您老人家也能经常见到他了。”
“说得正是,”苓夫人含笑望着刘知熠,双眸饱含慈爱之情,“熠儿,你何时能搬回侯府呢?别苑那边终究是没有侯府方便,你的居所我每日都命人打扫干净,你随时都能与雪眉一道搬进来。”
刘知熠沉默了下,略一摇头。
苓夫人神情恳切,“如今形势已经不同,你tຊ已是当家之人,万事不愁,侯府上下无人再敢造次——”
“还是暂缓些时日罢,”刘知熠语气冷静,“母亲不必心急,儿子会安排妥当,以后儿子也会常回侯府看望母亲。”
苓夫人失望地叹气,眼角露出了细微的皱纹,白清玫咬着红唇,似是更加恨我了,又怒冲冲地剜了我一眼。
只要能与刘知熠在一起,无论住在哪里,我其实并不太介意。不过他自有他的主意,我相信他,不会干扰他的决定,只要能相依相伴,村居寒舍我都会一心跟随。
在扶松阁拜别了苓夫人,刘知熠引着我出门,沿着花树间的小径,漫步而行,“惜儿,你饿了么?”他笑道,“想吃什么?侯府厨房许多拿手菜还是不错的。”
我诧然,“那刚才夫人留你用饭,你为何偏偏要走呢?”
扶松阁里苓夫人一直要我们留下一道吃饭,刘知熠却不肯,此刻他才解释道:“母亲常年食素,只怕备的饭菜未必合你的口味,再说有白清玫在旁边,你不觉得碍眼吗?”
“碍眼不碍眼,也都是你惹的祸,”我嗔怪道,“招蜂引蝶,到处桃花,男人长得太俊了,也是祸害,真该捆了你,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刘知熠神色委屈,“当真是最毒妇人心,我犯了什么罪,无缘无故便想打我的板子?”
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下巴,“治你个仗脸行凶,扰乱芳心之罪。”
他捉住我的手指,“我才不管旁人,只想扰乱惜儿的芳心就行了。”
我骄傲一笑,“本姑娘的芳心岂是那么容易扰乱的么?”
他凑过来瞧我,“当真?”
我哼了声,“当然。”
他低笑,“……那昨夜惜儿的心为何跳得那么慌乱?我可是都听见了。”
昨夜?
昨夜!
我蓦地想起来了,羞得捂住了脸,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缠绵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他百般索求,反复侵占,令我筋骨酥软,心跳如鼓。
我捂着脸跺脚,“打你三十大板都不够,应该打一百大板才能解恨。”
他佯怒,“一百大板?你是想谋杀亲夫么?”
“偏要这样,谁叫你昨夜欺负我。”
“你舍得么?”
“舍得。”
“一日夫妻百日恩,惜儿当真是狠心。”
“你堂堂世子却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才真的是狠心呢。”
“那今夜我不欺负你了,你来欺负我罢,我一定乖乖受着,绝不反抗。”
“我欺负你?”我傻愣愣地道,“那应该如何?”
他低头附在我耳旁,悄声低语几句,我臊得脸孔发烧,暴跳起来,“刘知熠,你这登徒子,我掐死你——”
作势要去掐他的脖子,他轻声笑着,已俯身揽住我绵软的腰肢,将我抱起,在花树间欢快地转了几圈。
“惜儿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从此我俩就像你梳妆台上的那对福娃娃一般,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再也没有谁能将我俩分开。”
“熠哥哥!”
我的心里涨着满满的幸福,想不到他如此细心,竟也看到了我买的那对福娃娃,而且他的想法与我一样,都是如此的深情许诺。
我被他扛着奔跑,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他的手臂是如此的强韧有力,掌控着我的身体,也掌控着我的心。
我伏在他的肩上,青丝如瀑,在空中盈盈飞舞,浑身已没有半分力气,好似盼着这一刻能够永恒,直到地老天荒。
但这里毕竟是侯府,我不敢让他抱得太久,挣扎着下来,笑道:“我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尽管拿来,现在就由世子侍候我用膳吧。”
“遵旨。”刘知熠眉眼含笑,牵着我往水榭那边去了,“这里景色最好,等会儿我让她们把午膳摆过来,惜儿想吃什么?”
我正思索着,还没说话,刘知熠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不明所以,也随之停下,顺着他的目光向前望去,见花影掩映之中,前方石凳上坐着一个妇人,身旁还站了两个陪侍的丫鬟。
那妇人看似已四五十岁了,穿着深灰长裙,面皮松弛满脸皱纹,身体枯瘦得厉害,一双眼睛深凹下去,干得仿佛骷髅一般。
我惊了下,不知这妇人是侯府里的什么人物,那两个丫鬟已仓惶着跑过来,神情惊慌,“扑嗵”一声跪下,朝着刘知熠连连磕头。
“奴婢拜见世子。今日夫人身体不舒服,将喝的药都吐了,太医说夫人需要在户外疏松一下筋骨,因此奴婢才带夫人出来略坐片刻的。”
两个丫鬟诚惶诚恐,仿佛极害怕被刘知熠责难。
刘知熠语声淡淡,“倒是我的疏忽,不知吴夫人竟病了,早应该前去探望才是。”
那妇人眼珠呆滞,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多谢世子记挂,我不过是偶感风寒,没有大碍,吃几剂汤药就好了。”
“吴夫人毕竟上了年纪,风寒之症也不可大意,”刘知熠含笑开口,仿佛甚是关切,“要好生将养身体,缺些什么就跟王嬷嬷说一声,母亲那边会照应你的。”
我猜出了这妇人的身份。
是侯爷的正房妻子,宁远侯府曾经的当家主母。
往日大概也是在侯府里只手遮天的人物,只可惜亲生儿子意外身亡,她没有倚靠,爵位旁落,曾经荣光一去不复返,如今事事只能仰人鼻息。
怪不得心情灰败,瘦成这般模样。
“世子这几年垂怜照顾,我这边没什么缺的,一切尚好,”吴夫人勉强微笑,眼角的皱纹深得好似刀刻一样,“侯爷那边听说也病着,我想前去看望一下,请世子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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