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予微微皱眉。为她出头?这话听着莫名有些怪。丫鬟们之间勾心斗角是常有的事,不过是个暖床的通房,哪里值得他费心思?可当裴知予的目光落在雪棠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时,心头却蓦地软了几分。笔尖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在纸上落下一个俊逸的字来。“会。”就见面前少女的眼睛一瞬便亮了起来,像盈盈的星子,明眸秋波,好不动人。“二爷的话,奴婢记下了。”少女弯了弯唇,竟少见的,露出了一点笑意,“多谢二爷。”
想起昨夜怀中那副纤瘦柔弱的身子,裴知予一时兴起,想来小厨房看看雪棠每日都吃些什么,怎么身上竟不长肉的,不曾想,竟会看见这样的光景。
少女蜷缩在角落里,难受地蹙着眉,细瘦的肩膀轻轻耸动。那粥一看便是冷透了的,更不用说上头还浮着一层泥,如何咽得下去?
“二、二爷,您怎么过来了。”桃栀连忙领着小丫鬟们起身,朝裴知予行礼。
雪棠闻声抬起头,看见站在面前的男人,不由吃了一惊:“二爷?”
裴知予除了待在卧房和书房,几乎从不出门的,怎么今日突然来了小厨房?
雪棠兀自懵怔着,裴知予已经沉着脸,一把拿过了她手里的木碗,还未凑近,他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馊味。
裴知予冷冷看向一旁的桃栀。
他对院里伺候的丫鬟并无什么印象,只因裴行焉曾领着桃栀来找过他一次,他才勉强记住了桃栀这张脸,以及她大丫鬟的身份。
桃栀额上冷汗涔涔,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是、是她做事不仔细,奴婢想让她长长记性,才这般罚她的。”
身后几个小丫鬟早吓得跪了一地。
裴知予看了眼一旁的矮桌,上头摆着的伙食倒是丰盛,他出身军营,自幼节俭,素日饮食也不过如此,这些丫鬟竟仗着他懒得过问厨房之事,日日在此大快朵颐。
裴知予沉着脸,转身朝外走去,不多时,霍礼便匆匆忙忙地跟了过来,身后还带着府里的管事。
“这几个丫头好吃懒做,整日只会偷懒懈怠,拖下去一人打二十板子,发卖了吧。”霍礼板着脸,对李管事传达着裴知予的意思,“再挑几个粗使丫头来西院伺候,要安分些的。”
李管事连连应着,不顾几个小丫鬟哆哆嗦嗦的哭求,马上叫来两个小厮把她们都拖了下去。
只剩桃栀还站在屋里,看见裴知予黑沉沉的眸子,她吓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颤声求饶道:“奴婢知错了,奴婢今日便要去大公子身边伺候了,求二爷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宽恕奴婢吧!”
裴知予不由冷笑,大公子算个什么东西?
他正要让李管事把人带走,雪棠却忽然开口道:“桃栀姐姐既然已是大公子的人了,二爷便宽恕她这回吧,免得伤了您和大公子的和气。”
桃栀猛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雪棠竟会为她求情?
裴知予亦颇为诧异地看了雪棠一眼。
雪棠安静地低着头,再未言语。若就这般轻易将桃栀发卖了出去,那她这些日子的屈辱,岂不是白受了?
见她如此说,裴知予也懒得在桃栀身上浪费时间,便让霍礼快些把桃栀带去东院,往后再不许踏进西院一步。
桃栀哭着谢了恩,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雪棠随裴知予回了卧房。一进门,雪棠就自觉地走到桌案旁去磨墨。
裴知予瞥了她一眼,在纸上写道:“你每日就吃那种东西?”
“是。”雪棠垂眸道。
便是馊饭,也不是每日都能有的,若是桃栀故意将隔夜的冷粥都倒掉,她便只能饿着肚子。
“受了欺负,怎么不与我说?”
新裁的宣纸上,显出男人凌厉的字迹。
雪棠看着那行字,抿了抿唇,轻声道:“若奴婢告诉二爷,二爷会为奴婢出头吗?”
裴知予微微皱眉。
为她出头?这话听着莫名有些怪。
丫鬟们之间勾心斗角是常有的事,不过是个暖床的通房,哪里值得他费心思?
可当裴知予的目光落在雪棠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时,心头却蓦地软了几分。
笔尖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在纸上落下一个俊逸的字来。
“会。”
就见面前少女的眼睛一瞬便亮了起来,像盈盈的星子,明眸秋波,好不动人。
“二爷的话,奴婢记下了。”少女弯了弯唇,竟少见的,露出了一点笑意,“多谢二爷。”
裴知予微微一怔,回过神时,雪棠脸上又恢复了素日的清冷沉静。
“二爷,还要再磨些墨吗?”
裴知予眸色微动,不知为何,他分明不是那等重欲之人,可每每见了雪棠,只要听着她那清凌凌的嗓音唤一声二爷,便再难克制。
这小玩意儿,真是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尤物。
裴知予这般想着,不觉走到了雪棠身后,用力握住了雪棠正在研墨的手,直接将人抱到了桌案上。
*
“老夫人,行焉哥哥怎么还没过来呀?”明安堂里,沈语柔陪着崔老夫人喝了好几盏茶,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今日特地寻了个由头登门拜访,便是为了来见裴行焉的,也不知雪棠那贱婢如何了,是不是真进了裴行焉的院子?
沈语柔心里放心不下,总要过来看看才能安心,可谁知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也没见到裴行焉的人影。
崔老夫人撂下茶盏,看向一旁的苓香。
苓香低头禀道:“奴婢已去东院请了两回,东院的人只说大公子在房中歇息,便把奴婢打发走了。”
“不像话。”崔老夫人脸色一沉,即便她平日里再疼爱这个孙子,此刻脸色也不大好看了,“语柔来府上做客,他身为语柔未来的夫婿,哪有不出来迎的道理!”
沈语柔忙劝道:“是我来的不巧了,老夫人莫要生气。”
心念一转,她又柔声开口道:“行焉哥哥既在东院歇着,不如老夫人带我去东院转转可好?左右日后成了婚,都是要住进去的,提前瞧瞧也好。”
到底还未过门,侯府里的事她不好多问。可只要进了东院,她便可亲眼看看,雪棠那个狐媚东西是不是在裴行焉的院子里!
崔老夫人沉吟半晌,两人既已定亲,成婚不过是下月的事,也不必顾着太多规矩。当下便点了点头,起身道:“也好。行焉这孩子愈发不像话了,都什么时辰了还睡着,待祖母去把他叫起来,让他亲自给你赔罪。”
说着,两人便起身,来到了东院。
门口的小厮见崔老夫人带着沈语柔过来了,顿时脸色煞白,顾不上行礼便撒开腿往卧房的方向跑,嘴里大声嚷嚷着:“公子,公子!老夫人和沈小姐过来了!”
沈语柔心头不由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这小厮这般急切,显然是给裴行焉报信去的,莫不是……他正在房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崔老夫人见多识广,自然早想到了这一层,当下便加快了脚步,脸色阴沉地朝裴行焉的卧房走去。
才走到台阶下,就听见屋里传来桃栀断断续续的哭泣,还有裴行焉不耐烦的咒骂声。
“没用的贱婢!你在西院待了那么久,日日都能见到雪棠,却连她的半分神态都学不像!雪棠才不会如你这般只会哭哭啼啼!”
听见雪棠的名字,沈语柔脚步一顿,蓦地攥紧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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